路飛白檢查了下,臉上最後一絲不正經都不見了。
他頭也沒抬的問“他這幾天是不是做劇烈運動了?”
這幾天他們總共在一起的時間隻有後半夜,而且每次都是關著燈,她看不清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而他也表現的跟以往無異,慕念晚並不知道他的傷還沒好。
沒得到回答,路飛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慕念晚問“什麼程度?”
平時在外麵他不知道,如果床上運動也算運動的話。
路飛白愣了下,旋即明白什麼意思。
眉頭擰成了一條線,“他這是不要命了嗎?”
慕念晚不解的看向他。
路飛白邊檢查邊解釋“看樣子你不知道上次車禍他外傷沒什麼,但傷到了臟器。”
慕念晚腦子轟的一聲,像是有什麼在裡麵炸了下,眼花繚亂的,神思都有些混亂。
“傷到臟器?”她不自覺的重複。
路飛白專注的給霍靳深做檢查,沒注意到她變得蒼白的臉色,道“嗯。車頭都嚴重變形了,怎麼可能真的毫發無傷,本來是要在醫院呆幾天的。可他執意要出院。”
“本來了,傷口不大,他體質還不錯,在家如果好好養著也沒太大的問題,但他明顯不是個聽話的病人。”
說著說著,路飛白忍不住念叨了句“你怎麼不攔著他?”
明知道自己傷了臟器還亂來。
慕念晚“……”
她攔得住嗎?
那兩天他一直憋著火,不想對她發火,所以選擇在床上虐她。
她有些明白他為什麼每次都是下半夜回來。
而且他好像還喝了酒。
“他這幾天還喝了不少酒。”
路飛白“……”
路飛白連翻白眼都懶得翻了。
“程媽,你讓去備車,估計得去醫院。”
傷了臟器,傷口其實不大,他看了片子,他又執意不住院,他想著在家養著就養著吧,也是想到他跟晚晚的關係一直還僵持著,或許苦肉計也不錯。
可照目前看來,晚晚根本不知道他傷到臟器的事。
慕念晚確實不知道,她當天詢問過秦助理,說沒事,後來她也去了趟也說沒太大問題。
她……
慕念晚咬著唇,她沒解釋。
這個時候再多的解釋好像也顯得多餘。
程媽立刻下去讓司機準備車。
幾人將他弄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快十點。
做完一係列檢查,霍靳深被送往病房。
慕念晚讓叮當待在病房內,自己則去找路飛白。
路飛白正在同院長商量著什麼,她沒直接開口。
等兩人談得差不多,路飛白看向她,這才詢問“怎麼樣?”
“傷口裂開,發炎需要動手術。”
意料之中又有些意料之外。
慕念晚站在那半天都沒說話。
路飛白見她臉色不好,又寬慰道“就一個小手術,口都不用怎麼開,就跟現在切闌尾一樣,你放心。”
“隻是因為他目前發炎高燒,手術得炎症和高燒下去才能進行,估計得住院一段時間。”
慕念晚點頭“我去辦住院手續。”
路飛白將人拉住,“叮當一個人在病房吧?你去陪他們吧,手續什麼的我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