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呈均無聲的勾了勾唇。
餘光瞥見她的小動作也不拆穿,隻是牽著她的手自然的背到身後,牽動的舉動將她往身邊帶了帶。
兩人之間近得不足一個拳頭的距離。
“慕念晚的案子是靳深主動不交給君澤的,應該是有他的安排。而且他們那邊幾乎掌控所有有利的證據,就算君澤接了,對她也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隻是外界可能會議論他跟霍靳深的關係而已。
陳玄依舊心情不怎麼舒服,“可你若接了,晚晚那邊也會比較難辦,是不是?”
戚呈均側身,壓低身子,俊顏直接湊到她跟前,似笑非笑“對我這麼有信心?”
陳玄見不得他這個時候還這般高興。
往後仰去的同時低垂著腦袋,她用力的去抽自己被他牽著背在身後的手,唇瓣緊緊抿著,小情緒越發明顯。
就算晚晚的案子是霍靳深沒交給君澤,可他有可以置身事外,不接賀姝唯的。
戚呈均拽著他的手細細的摩挲著她的掌心。
她的手不同於其他精心保養的女人的手,手心有薄繭,是常年練習什麼留下的。
至於聯係了什麼戚呈均不曾詢問過。
有關她的事情他幾乎都不曾開口詢問過,好像她的那些過往於他來說無關緊要。
隻是這個無關緊要,陳玄不知道是不在乎還是覺得沒必要在乎。
思維有些發散,直到鼻尖被人彈了一下,陳玄這才又回神。
抬頭第一次那樣無所畏懼的瞪著她。
這樣的表情是戚呈均第一次見。
從兩人在海城的第一次見麵開始,她對自己幾乎都是尊敬和畏懼。
適當的距離,不會逾矩半分,更彆說在他麵前表露自己最真實的情緒。
那些舉動都是他幾年下來半強迫養成的習慣。
她習慣了被動的承受,喜不喜歡他其實並不能看得那樣明白。
此刻,她怒視著自己,眼底全都是對他的不滿。
這樣的目光讓戚呈均心情愉悅了不少。
“不高興?”他輕笑著問。
她難道還應該高興嗎?
陳玄再次垂下腦袋,不說話,隻是去抽自己的手。
奈何他的力氣不大,卻始終讓她無法如願。
瞧著像是賭氣的小女孩,戚呈均菲薄的唇勾了勾,無奈開口,“無論我接不接受這個案子,對慕念晚的計劃都不會有任何改變,你不用為此擔心。”
陳玄抬頭,“你是說你不會用心幫她?”
戚呈均失笑,他笑著搖頭“不管是誰,隻要我接下這個案子就會對當事人負責。”
這是他身為律師的職業操守。
聞言,陳玄再次抿緊了唇。
戚呈均一瞧就知道她又不高興了。
拉這她的手指捏在指間把玩,漫不經心的繼續道“讓我結下案子的也是霍靳深。”
陳玄猛然抬頭,一雙眉卻皺得更緊。
不將晚晚的案子交給君澤,卻讓他去接賀姝唯的。
所以,到最後還給這個女人留一絲退路嗎?
虧她以前還想著勸一勸晚晚,現在她該慶幸沒做這樣的傻事。
戚呈均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麼。
有些事情本不想跟她多說,但不說她好像會想更多。
“這麼做是因為我,與這件事無關。靳深也沒想手下留情。你彆誤會。”
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