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是想讓他放手罷了。
她明知他在針對季亦辰，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明目張膽的去幫他。
至於她是否相信外界傳言……
其實，相不相信有什麼區彆。
“我是找你喝酒，不是找個記者來煩我。”
感情不順的人脾氣都很暴躁。
他們要理解。
戚呈均也不問了，兩人就窩在包間裡喝了個天昏地暗。
第二天周末，叮當要去學畫。
慕念晚將他送到畫畫班，自己則在附近的咖啡館約了暖言。
昨晚她給她打電話，說樣書出來了，想拿給她看看。
慕念晚很緊張這本書，比之前的那部電影還要緊張。
兩人就約在了這裡。
慕念晚剛坐下沒多久，暖言就來了。
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就將樣書遞給她，“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嗎？”
慕念晚拿過翻看。
書封是偏暗色調，雲霧繚繞之下，是一抹模糊的身影，像是走進了迷林，不知方向。
如同許多人走在岔路口，茫然的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書封和插畫師都是同一人，在業內是大神。
許多大神的書出版都喜歡請她畫書封和插畫。
她可以畫出每個作者都想要的那種感覺。
慕念晚很滿意。
“內容我看完了，跟你交稿的一樣，沒有問題。”
“你辦事，我放心。”慕念晚說。
暖言笑得誌得意滿，但很快又斂去那抹弧度，看著她有些猶豫。
“想說什麼？”慕念晚看著欲言又止的她問。
“你為什麼筆名要用言聲？”
當初她因為論文抄襲的事情被人扒出她是將文章刊登在《國學》上年齡最小的作者言聲。
“如果以你的名義出版這本書，想要引起最大的反響，我覺得用迦南會更合適。”暖言建議。
言聲和迦南都是她。
但言聲更注重於學術，而迦南更適合於作品。
慕念晚明白她的意思。
暖言清楚她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讓這本書最大程度最廣泛的被人知曉。
以言聲的名義遠比如迦南來得更有效果。
可她不知……
“言聲曾是我父親的筆名。”
一句話，暖言頓悟。
“原來如此。”
暖言道“對了，第一批簽名版的讀者相繼都收到了，而且反響很不錯。”
因為時間太趕，沒跟以前那樣，先讓她看過樣書確認無誤後再出版。
不過為穩妥起見，也隻是先出版了部分簽名本，等樣書她覺得沒問題後才會量產普通版本。
慕念晚點頭。
時間很趕，在確定後暖言立刻與出版社那邊聯係。
“還有一件事……”結束與出版社的電話，暖言又道“慈善晚宴那邊來了電話想要確認你是否出席？現在可以告知對方了嗎？”
之前這件事她一直讓自己壓著，如果對方問起隻說考慮。
“嗯，你跟對方說我會出席。”她垂眸看著手中的書本，指腹輕輕擦過那模糊的身影，目光深幽。
這樣的慕念晚像是鍍上一層冰，冷漠之外是一絲絲往外溢的寒氣，帶著點戾氣，讓人覺得格外的陌生。
暖言猶豫了下，問“晚晚，到現在你都不能告訴我你要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