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好!”如果不是拽著她,墨柔都想要為她的問題鼓掌。
到現在還在死撐。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當然是……”墨柔一把上前,伸手就拽住沐青的長發,用力一拉,直接將人拽得彎下了腰,“好上位啊。”
突如其來的拉拽讓沐青措手不及,更彆提躲開。
長發被拽,疼得她差點沒尖叫出聲。
一張臉疼得扭曲又難看,“墨柔,你鬆手。”
墨柔哪裡肯鬆手,如果說方才在會客室隻是猜想,踏入這間辦公室後已經是認定。
熟悉的風格,那是因為跟父親的擺設所差無幾,隻是配色不同。
熟悉的香味,那是因為不久前她曾在父親的身上聞到過。
以前不覺得有什麼的點,一旦產生懷疑就會被無限的放大。
如若她沒做這些,或許自己還會認為一樣的擺設無非是單位統一的,相同的氣味也是因為兩人長時間一起工作沾染上的。
可到底要一起工作多長時間,又多靠近才會讓那香味沾上去後半天都沒消散掉。
沐青被拽著頭發無法看清她的臉,隻能抹黑的去掰她的手。
但墨柔是下了死手的,恨不得就這樣生生的將她的頭發連同頭皮都一起扯落。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藏得不是一般的深。
如果不是最近太過頻繁的舉動引起她的注意,恐怕到現在她都不會懷疑父親身邊的狐狸精就是她。
這個從前她母親一直以禮相待的父親的好助手。
“墨柔你個瘋子,你在這裡動手,難道就不怕你父親知道嗎?”
沐青太疼了,也顧不上反駁,搬出墨軍威脅。
可她不提還好,一提墨柔的怒火更是蹭蹭的往上冒。
“那正好,把我父親叫來給你做主,正好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怎麼不要臉的勾引他的,是怎麼破壞彆人家庭當小三的。”
墨柔此刻一點也不怕。
父親的辦公室裡還坐著那兩人,就算他再心疼小三,也不可能冒著那麼大的風險維護她。
她過來就是為了確定依舊收拾她。
“墨柔你沒有證據,彆血口噴人。”沐青反駁。
“你要是記恨我剛才的事情大可以說,沒必要再給我安些罪名。”
“嗬……”見她到現在都還在狡辯,墨柔氣笑了。
“沐青,我還真是小瞧了你,今天我看你承不承認。”
說完,不等沐青再說話,墨柔直接將人拽得摔到地上,她則壓了上去,就跟上次教訓墨雪一樣,對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
沐青上次跟墨雪見麵就已經聽說她臉毀容全拜墨柔所賜。
嚇得立刻護住了自己的臉。
護住了臉就沒法掙紮,隻能任由墨柔的拳腳落在其他地方。
沐青疼得整個人都在抽搐,可礙於現在墨軍辦公室裡的人而不能大聲喊叫,將事情鬨大。
這個啞巴虧她吃定了。
墨柔也是算準了這一點,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過來並動手。
發泄了一通,見地上的人連恒聲都沒有了,墨柔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