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時候,安年怎麼想都不得勁,憑什麼白發的他唯唯諾諾,現在他偏要重拳出擊!
白發安年他沒有唯唯諾諾,他隻是考慮的比較多……
安年吹了吹劉海,勾唇一笑,打一個響指,紅色的神力瞬間包裹住他,眨眼間,就來到另外一個房間。
看著床上睡得安安穩穩的男人。
嘖嘖嘖,他是怎麼能睡到這麼香的呢?明明做了那麼多對不起彆人的事。
安年活動了一下筋骨,站在床尾,用神力包裹住拳頭,免得打得自己痛,直接往傅夜肆臉上錘。
打彆的沒有殺傷力,就打臉最好。
“啊!”
這叫的怎麼跟殺豬一樣?吵死了。
抬手直接設了個隔音罩。
能動手他絕不逼逼。
傅夜肆看著眼前這個大晚上不睡覺,如同鬼魅般的少年。
“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我叫人了!”
“你叫唄,搞得好像誰會怕似的。”
“來人啊,來人啊!”
還真叫。
安年無聊地打了個哈欠,看準個好地方,又一腳踹了過去。
“吵死了。”
傅夜肆覺得以前那個長安怎麼又回來了?
但是疼痛根本無法讓他繼續思考。
“的,ay可被你害得好慘,我們當初對你好像也不錯吧,哪來的逼臉,害了一個又一個呢?”
一拳接著一拳,是拳拳到肉的聲音。
安年越打越興奮,如果不是另一個自己拉住他,眼前這個人可能會被他打死。
小白發還以為他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呢,他就剛睡醒就看到這炸裂的一幕。
[乖,不要違法。]
“嘖,行行行,聽你的。”
小白發鬆了一口氣,傅夜肆也鬆了口氣,他真覺得這個人會把他打死。
“還是那句話,我怎麼可能會讓你為難呢?”
傅夜肆看著眼前的人突然消失,整個人都不淡定了,他渾身顫抖,他好像撞鬼了,但是身上的疼痛還是無法讓他思考,疼痛麻痹著他的四肢,驚恐折磨著他的大腦,好在一抹紅色神力將這一切回歸成原樣,隻是傅夜肆身體上的疼痛,安年怎麼會讓它消失呢?
這不得增強個幾十倍?不然這怎麼說得過去。
安年再非常不要臉地敲了敲顏亦的房門。
沒人開門後,看了一下時間,嗯……淩晨2:30。
他選擇打電話。
這回有人接了。
“嗯?怎麼了?安安。”
安年感覺雞皮疙瘩要起來了。
都怪年少不懂事。
聽著對麵因為沒有睡醒軟軟的聲音,帶著男生的特有的音調,安年覺得自己的耳朵受到了極大的尊重。
“開開門,哥哥進來陪陪你。”
某個小中單還真就傻乎乎地開了門,一臉懵的看著眼前站在門口不懷好意的偶像。
因為顏亦對偶像的10層濾鏡,明顯不懷好意的某人硬生生在彆人眼中成了楚楚可憐。
側身讓偶像進來後。
安年咬著下嘴唇,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顏亦根本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剛到床邊,直接又被撲了。
啊?啊!
顏亦一臉懵。
“反正都打完夏季賽第1輪了,距離第2輪有那麼長時間,放肆一把怎麼樣?”
啊?
……
這個夜晚注定有人悲傷,有人歡喜。
等月亮藏進雲裡,風吹過,帶走雲朵,月亮回了家,第一縷陽光灑進房間。
房間裡的一片狼藉,就這麼展露在陽光之下。
白發安年看著這倆人,他該說什麼呢?
e,幫忙扯一下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