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師姐缺席的日子裡,這群人的生活頗為不順,無法拿出貴重的禮物,隻有普通的酒水、山貨,以及自己種植的茶葉等。
柳如煙則以女管家的身份忙碌著整理,安撫眾人說,"大家彆急,一個個來,每個人都得送份禮物。"
在一片嘩然的喧囂中,頃刻間,無數的雞蛋、茶葉、醬油瓶等如雨點般向她襲來,幾乎將她淹沒於這狂風驟雨之中。
李九歌心情暢快,笑聲爽朗,揮動著寬大的長袖,拋出幾壺聚元丹,對柳如煙吩咐道,“給每位師弟、師妹回贈五顆聚元丹,待會兒大家各自散去,相信必有苦儘甘來之時。”
如此一來,現場瞬間沸騰,熱鬨非凡。柳如煙和仙兒姐妹忙碌許久,才好不容易將這些人送走。
直到傍晚時分,小院才徹底重歸寧靜,隻剩下馮寶寶、柳如煙和仙兒姐妹。仙兒姐妹忙著準備晚餐,柳如煙則去處理堆積如山的慰問品。馮寶寶絮絮叨叨地說了很久,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看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食物是吃不完了。大多數築基後的修煉者,已不再享用五穀雜糧這些世俗之物,他們因身體結構的改變而更傾向於清心寡欲,以丹藥為主。然而,李九歌卻不拘泥於此,彆人靜心修煉時,他思緒飛揚,懷念著大師姐在的日子,彆人禁欲服用丹藥時,他卻飲酒賞月,隨心所欲,活得自由自在。
起初,紫衣同樣堅信李九歌的行徑與仙道背道而馳,然而此刻,紫衣陷入了沉思,時常自問“或許李九歌的風姿比其他人更蘊含仙意,更顯修道之骨?”
夜色降臨,李九歌手握一壺濁酒,靜靜地品味其中的苦澀與深沉。
突然,一道紫色的光芒閃爍,那位他並不想麵對的對手再次顯現,木嬌嬌。
“見過師姐。”九歌無奈地拱手,身子並未離開原地,依舊倚靠在那裡。
“你比我預想中要冷靜得多,但借酒消愁能解決問題嗎?”木嬌嬌背手而立,語帶責備。
“嗯嗯”李九歌敷衍地回應,心中並無波瀾。
“無需沮喪,你的進步已經足夠迅速。不必急於在今年的試劍會上一鳴驚人,明年再接再厲也一樣,反正今年你去了,也非丁春秋和楊延軒的對手。”木嬌嬌以師姐的口吻勸導。
“如果我參賽,我保證他們會如喪家之犬。”李九歌淡然回應,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荒謬!”木嬌嬌反駁,語氣中透露出不滿,“你這個小小的內門弟子,竟敢口出狂言,還頂撞我?我早就知道了,你用卑鄙的手段偷襲了丁春秋和楊延軒,盜走了法寶,裝腔作勢。我實在難以相信,正大光明地對決,你能戰勝他們中的那一個?”
李九歌心中明白,與她爭論無益。看來那兩位好戰者為了保全顏麵,必定在敘述戰鬥經過時做了些許美化。
說到底,楊延軒那賊子,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敢向木嬌嬌坦白自己有多麼懦弱。
"你是否已經知道參賽的嚴重性了?"木嬌嬌的語氣中洋溢著得意。
"你走吧!"李九歌起身,步入屋內的陰影中。
"你你"木嬌嬌反駁,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你竟敢如此輕視我?"
李九歌轉過身,回應道,"失禮了,我李九歌粗鄙之人,不懂得禮數,冒犯之處還請師姐多多見諒"
""
木嬌嬌跺腳,卻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來反駁。她每次前來,並無特定目的,隻是想借著真傳弟子的身份故意找他的茬,羞辱他一番。
"姓李的,就不能學點教養,尊重我一下會死嗎?"木嬌嬌詞窮,她的態度已近乎任性妄為。
"正在努力學習中。"李九歌平靜地回應,沒有絲毫的挑釁。
木嬌嬌反駁,"枉費我對你的善意。其實我一直想找機會把你這頭豬扔進茅廁,讓你嘗嘗吃糞的滋味。聽說你受到處分,被取消試劍會資格,我覺得你已經受到了懲罰,甚至有些想原諒你。但你今晚又頂撞我,你是不是想讓我徹底趕你出去呢?"
李九歌感到困惑,"你我和你有這麼深的仇恨嗎?你要把我扔進茅廁?"
"隻要你現在真誠地向我道歉,我就不會這麼想了",木嬌嬌提出了條件。
"對不起。"李九歌簡潔地道歉。
"這就完了?"木嬌嬌愣住了,顯然沒料到事情會如此簡單。
李九歌還沒來得及回應,柳如煙的聲音從內室中慵懶地傳來,"公子,快來幫忙,這身材太好了,我實在塞不進肚兜,這可怎麼辦呢?"
李九歌和木嬌嬌同時麵麵相覷,困惑不已。
接著,木嬌嬌怒吼道,"好你個小賊,年紀小小就這麼壞,五毒俱全了我,我要去告訴師尊,讓她清理門戶。"
她怒氣衝衝地化作一道紫色光芒離去,速度之快,前所未見。
木嬌嬌走後,柳如煙才緩緩走出,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她故意這麼說,是為了打破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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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的時光在寧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寬裕。李九歌並未施加壓力於己,近來烈火焚身的修煉頻率顯著降低,轉而將重心放在了加速丹藥煉製的進程上。
他意在儲備一批丹藥,或許能尋得合適的同門師姐妹,以烈火焚身之術助她們提升修為。這樣的考量並非心血來潮,李九歌早已深思熟慮,並在持續的觀察中醞釀。
烈火焚身術的修煉條件極為嚴苛,能承受這般意誌考驗的人寥若晨星。目前,李九歌僅發現許青青與馮寶寶兩人有潛力承受此法。許青青天賦異稟,馮寶寶則意誌堅定。許青青表麵嬌憨,實則內心堅韌,可惜她尚未踏入修煉之門,且從她的言語中流露出對爭鬥殺伐的反感。
此刻,夜色降臨,李九歌獨自在小院的屋頂品酒。
柳如煙在下方憂慮地注視著他,近來公子的身體狀況似乎每況愈下,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顯病態,血色漸消,飲酒的次數也日益頻繁。柳如煙的關切已多次表達,但李九歌並未察覺。在他識海中的百花穀中,紫衣的狀態與他相似,比以往更加憔悴。
她靜靜地凝視著那條虛幻的溪流,仿佛在洞察著什麼。這條由李九歌潛意識塑造的溪流,水量減少,有乾涸的跡象,預示著某種變化。
紫衣輕聲低語,“未曾料到會如此迅速,之前的推算有誤,我們的元壽終是接近終點了。”
語氣中透出一絲罕見的蒼涼。片刻後,她似乎做出了決定。伸出修長的手指,在百花穀的地麵刻下一行字。接著,紫衣緩緩躺下,身姿獨特,仿佛正在進行一場古老的儀式,寓意深遠。
紫衣對未來並無確鑿的期許,隻盼能在漫長的沉睡後,仍有重見光明的機緣,隻為李九歌贏取更寬裕的時光
李九歌的飲酒之習未曾改變,日複一日地倚在屋簷下,任陽光灑滿身軀。這段時間,他的疲倦日益加深,卻無法追溯其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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