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隱月拔刀走來,徐金元崩潰大喊。
“郡王救我!郡王,我是為你辦事的,你要救我啊!”
江在淩剛緩和下來的臉再次變得沉重。
“胡說八道!”
“老實交待,你背後主使是誰?誰讓你來離間我和五弟的兄弟之情?”
徐金元也不在意臉麵了,跪在蘇隱月麵前,嗷嗷叫喚。
“謹郡王才是罪魁禍首啊!”
“王妃,你仔細想想,我和禦王無冤無仇,連禦王的麵都沒見過,我怎麼可能毒殺禦王?”
聽到他的汙蔑,江在淩怒到極致,推開礙事的葉青葉白,一腳踹在他肩上。
把他踹得飛出一米,摔倒在地,吐血不止。
“本郡王就在這兒,你還敢汙蔑我?”
回頭看見圍觀群眾的異樣的眼神,江在淩憋屈極了。
“五弟,你聽我解釋!”
他是想過把江在禦拉下去,可他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動手嗎?
君子論跡不論心,他沒有動手,他就是禦王最好的兄長。
“徐金元醫術高超,還救過我的命。我巴不得他留在郡王府,日後我身體不適,讓他隨時診治,怎麼可能派他來乾這種臟事?”
江在淩試圖說服江在禦,“一旦他被查出來,不僅陷我於不義,還會寒了手下人的心啊。”
他又沒瘋,怎麼可能把對自己有大用的人派來做棄子?
江在禦目光晦暗,表情卻是微笑的。
“三哥不知,這徐金元下毒極為巧妙,若不是我身邊亦有能人,恐怕今日就會命喪黃泉。”
“三哥讓我不要中了他的離間計,我又怎麼知曉,這不是三哥想要以小博大?”
畢竟,要是沒抓到徐金元,他死了,得益最大的不就是江在淩麼?
江在淩後背冒了一層冷汗,絞儘腦汁思考怎麼洗脫嫌疑。
“五弟,你怪病在身,父皇廣招名醫仍不見起色,三哥、三哥關心你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對你動手?”
江在淩這話幾乎是在明說,江在禦怪病纏身時日無多。
他隻需要等待他的死訊就行,何必要畫蛇添足給自己潑臟水?
“是麼?”
江在禦低低笑了,“若我的怪病被治好了呢……”
見他不信,江在淩一時不知如何解釋,目眥欲裂衝向徐金元。
“徐金元,誰指使你害我的!”
“你若不說實話,本郡王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葉白湊到蘇隱月身邊,小聲問“王妃,你覺得謹郡王是害王爺的真凶嗎?”
蘇隱月沉思,“不太像。”
看見江在淩的第一眼,她就發現他身體虧空,外強中乾。
聯想到他一個月前重病的傳聞,她懷疑徐金元在治療的時候,對他身體做了什麼。
葉白撇嘴,“知人知麵不知心,萬一謹郡王是故意裝成被冤枉的樣子呢?”
“也許。”
蘇隱月牢記現在她初學醫術的人設,並未說出自己的懷疑。
見她挽起衣袖,葉白連忙問道“王妃,你去哪兒?”
蘇隱月頭也不回,“再不阻止,三哥就要把仁心哥打死了。仁心哥的命是我的!”
那邊,江在淩拎起徐金元衣袖質問。
“徐金元,你老實交待為什麼要陷害我?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本郡王可保你一條命!”
徐金元語調陰冷,“挾製你,我不一樣能活命嗎?”
什麼?
江在淩驟然一驚,下意識就想退開。
右臂卻被準備多時的徐金元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