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他的目光,人群自動退開,讓正在蛐蛐的三人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被眾人目光盯著,那三人手足無措,一下漲紅了臉。
支支吾吾道“王、王爺說笑了,我們又不認識徐金元,隻是隨便說說……”
江在禦聲音冷淡,“冤有頭債有主,若徐金元敢進宮刺殺父皇,本王還能對他高看一眼。”
“世人皆知禍不及妻女,徐金元此舉,不過是欺軟怕硬。”
“福伯,把徐金元屍體扔去亂葬崗!誰再多言,視為同夥。”
江在禦說話不容置疑,眾人怯懦低頭。
福伯領著下人拖走了屍體僵硬的徐金元。
夜深了,江在禦見王妃暗暗打了好幾個哈欠。
快速收尾。
“許管事,藥堂被你管得一團亂,明日你不用來王府了。”
許管事雙腿一軟,跪地就想求王爺網開一麵。
隻是哭嚎還未出口,就被葉白一把捂住嘴巴,拖了下去。
江在禦視線掃過圍觀大夫,最後落在張院首身上。
“張院首,明日你出題考教藥堂所有人,不合格者,逐出王府!”
張院首苦逼應下,“是。”
“柳副使。”
柳弈一凜,拱手道“下官在。”
“此事已了,你該回去了。”
“是。”
柳弈不敢耽擱,揮手帶走弓箭手和將士。
在他快刀斬亂麻之下,人影消失大半。
江在淩很有眼色地請辭,“五弟,天色不早了,為兄也該回府了。”
“下次有機會再聊。”
江在禦頷首,腳都沒動一下,“三哥慢走。”
“一定一定。”
江在淩腳步匆匆。
今夜得到的消息對他打擊太大了。
必須回郡王府請大夫好好診治。
若他真中了毒,那他想爭的一切都沒了意義。
很快,眾人散去。
空地重歸寧靜。
江在禦收起對外人的冷漠,走到蘇隱月身邊,眼角染上笑意,“王妃,你可以回院子安寢了。”
“你想睡覺了?”
蘇隱月一愣,“好,你去睡吧,明天我去找你。”
江在禦語調上揚,“我現下正好沒事,去你院子說?”
進了芙蓉院,屏退左右,關上門。
蘇隱月神情嚴肅,“徐金元說得是真的嗎?”
江在禦將下人剛上的燕窩攢絲鴨子舀了一碗放在她麵前。
“你為了替我擒住真凶,辛苦了大半夜,晚飯也沒吃多少,現在應該餓了。”
“嘗嘗。”
這倒是。
蘇隱月也不客氣,接過就喝。
“你也吃。”
說著,給他盛了一碗羊肉粉湯。
江在禦含笑接過,慢條斯理吃著,“你覺得味道如何?”
說話間,蘇隱月已經開始吃第二碗了。
“味道不錯。”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見轉移注意力沒成功,江在禦垂眸攪動著碗裡的粉絲,“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左右事情已成定局。”
半死不活的樣子,看著就讓人生氣!
蘇隱月緊了緊筷子,粗聲粗氣道“彆給我整這死出!”
江在禦,“……”
蘇隱月不耐煩和他拉扯,“作者碼字很累的好不好?給我句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