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藍天夜總會門口,穿著一身騷氣紫西裝,帶著金邊墨鏡的秦風,身後跟著封於修和大寶,上了他新買的虎頭奔後座。
路上秦風對著開車的韋吉祥罵道;“草,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你特麼怎麼不早點叫我。”
“額”,聽到秦風的罵聲,韋吉祥再次苦笑了兩聲,是他沒叫嗎?
他八點的時候,就敲開了秦風辦公室的門,開門的是二嫂,他和二嫂說了今天秦風要紮職的事,ruby才去叫的秦風,隻是誰能想到秦風的火氣那麼大,大清早的非要降一下火才肯出來啊!
“下次有這種重要的事,記得早點叫我。”
“知道了瘋哥。”
韋吉祥老實的回道。
這些天跟著秦風,他對秦風的性格也算是了解到了一些,這個時候老實認錯,秦風可能說幾句就過去了,要是敢頂嘴解釋的話,他敢肯定,坐在後麵的秦風會對他的頭來一下“愛的撫摸”!
車子一路開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停在了笑麵虎的財務公司門口。
“阿風你終於來了,偉哥都問了我幾次你到了沒有。”
一看見秦風,火尾連忙走過來說道。
“彆提了……,我那個小弟做事一點都靠不住,地盤剛剛打下來,我怕自己忙忘了,特地讓他早上喊我,結果那家夥居然忘了,回頭我就把他送到馬欄去做鴨。”
“先彆說你小弟的事情了,我去喊一下偉哥,咱們趕緊去總部。”
“嗬嗬……好,我在門口等你。”
等火尾進了財務公司,秦風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他是一點都不著急,反正已經說好他今天紮職了,早一點晚一點其實問題不大,他不著急。
至於他去晚了,主持紮職的叔父和跟他一起紮職的白紙扇草鞋,會不會等的不耐煩,那就是他們的事了,又不是自己讓他們去那麼早的,去早了就等著。
“哈哈……既然阿風你已經到了,我們就出發吧。”
秦風的煙抽到一半的時候,笑麵虎和火尾就出來了。
“好,偉哥。”
幾個人也沒有多說什麼,隨意打了個招呼,就各自上了車,不過秦風的車,笑麵虎還是多看幾眼,倆個月前,秦風才買了一台十幾萬的跑車,現在就直接換了一台一百多萬的虎頭奔,哪怕是水車也要幾十萬,尖沙咀的錢這麼好賺的嗎?
想到這裡,笑麵虎的心裡更火熱了,等秦風紮完職就和他談,明天就讓火尾把貨鋪過去,早一天鋪貨,就能多賺一天的錢。
……………
“草,笑麵虎怎麼教小弟的,紮職都遲到,我們都到了,就等他一個人。”
金毛虎沙猛站在香堂的大廳裡麵不滿喊道。
本來對於笑麵虎的小弟紮職紅棍,他小弟黑蛇卻隻能紮職草鞋,他就很不滿,他是紅棍上位做的堂主,笑麵虎沒上位之前就是一個白紙扇,雖然在社團紅棍和白紙扇地位都差不多,但誰不知道紅棍是打仔,白紙扇就是師爺,現在白紙扇的小弟紮職紅棍,紅棍的小弟卻隻能紮職草鞋,讓他覺得老頂駱駝偏心,所以才剛剛等了一會他就有些不耐煩了。
“不急,再等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