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要質問責怪你的意思,帶你來這裡,也是跟天星宗的初代宗主留下的預言有關。
預言說,將來會有一個人,帶著光明希望救天星宗於水火…...很多事,現在不適合你知道,讓你摸摸這個靈牌是想看看你是不是我們要等的人。
你救了天星宗,我斷不會傷害你,不管你是不是我們要等的人,從今往後,你都是我們天星宗的上賓。”
桑晚也沒有意外,苗苗對天星宗這麼熟悉,教她的東西是天星宗的也在常理之中。
白仲羽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沒什麼好推拒的。
她又喚了苗苗幾句,依舊沒有回應。
桑晚將手搭上了靈牌,不知道這牌子是什麼做的,剛觸碰到,就讓人遍體生寒。
牌子沒有反應,白仲羽皺起眉頭,怎麼會呢?
他問桑晚:“你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桑晚:“有點涼算嗎?”
白仲羽不甘心,又讓桑晚按了一會,還是沒反應。
他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不應該啊!怎麼看,桑晚都像那個預言中的有緣人。而且棺都動了。怎麼靈牌沒有動靜?
初代宗主還留下了追隨她的命令,竟是搞錯了嗎?
桑晚收回手掌:“看來不是,剛才那棺槨…...”
白仲羽心塞:“那個棺槨裡麵的是天星宗的初代宗主,這涉及到一些隱秘,如果你是我們要等的人,那便可以說…...”
桑晚了然:“讓白宗主失望了。”
白仲羽搖了搖頭:“萬事都有緣法,可能是時機未到。桑晚仙侄,還請對這裡的所見之事保密。”
桑晚點頭:“宗放心,晚輩知道輕重。”
兩人齊齊往外走,他們都沒注意到,轉身的瞬間,靈牌中有團東西鑽進了桑晚的簪子裡。
白仲羽麵色已經恢複了平靜:“我信你。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您說。”“天星宗很多陣法都失傳了,一次內亂,丟失了很多東西,以至於天星宗現在隻能成為十宗墊底的存在,你所設下的那些小陣,有些就是我宗失傳的陣法…...”
白仲羽說這話的時候老臉微微發燙,他一直注意著桑晚的表情,發現她並沒有多大反應。
心歎這女娃不管從天賦還是心性來說,都是上乘的,這樣的人,要是他們天星宗的,何愁宗門不興盛。
桑晚小小年紀,也太沉得住氣了。
他繼續說道:“我想邀請你成為我宗掛名的客卿長老,享受內門長老的待遇,教授我宗弟子陣法。我知道這個要求不合理,如果你願意,我會跟你們宗主溝通,另外,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桑晚隻覺得他離譜。
剛要拒絕,便聽到苗苗說:“答應他,我再教你一套天星宗沒有的。”
桑晚話音一轉:“我是鳳鳴宗的人,成為天星宗的客卿長老必不可能,我所學,是無意得到一位高人傳承,跟天星宗並無關係…...”
白仲羽麵露尷尬。
桑晚接著說道:“邪修猖獗,各宗派都需要攜手共進退,我願意把我在高人那學到的東西,找個天星宗的弟子傳授。如何?”
白仲羽大喜,這個要求本來就不合理,不管桑晚從哪裡學會的那些東西,都跟他們天星宗沒有半毛錢關係。
她能答應傳授一名弟子,已經是天大的好事。
這就好比一個跟自己沒有關係的陌生人,開口就要你交出看家本領一樣。
也是桑晚心胸寬廣,換做其他人,怕是早就翻臉了。要不是為了宗門,他也實在開不了這個口。
“好,那我先提前謝過了。”白仲羽沒有端架子,儼然已經將桑晚放在了跟自己對等的位置:“不知這名弟子是你來選,還是我們來選?”
桑晚淺笑嫣然:“我已經有合適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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