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恭敬的半跪在地:“西北地區十六洲管事陶良平謹遵小姐吩咐。”
從當鋪出來後,桑晚直接去了陶良平所說的花樓春玉閣。
因著是大白天,春玉閣的門半關著,桑晚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在大廳打掃衛生的下人嚇了一跳,看到是個女的,怒火中燒:
“哪裡來的醜八怪,趕緊滾,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長這麼醜,留下當丫鬟都嫌磕磣…...”
說著就想動手推桑晚,還碰到人,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著跪了下去。
桑晚似笑非笑的看著樓上,淡淡的說道:“把你們主子叫出來。”
藏在柱子後麵的老鴇子走出來,諂媚的笑著:
“哎喲,這位客官,有什麼話好好說,我是春玉閣的媽媽,您有什麼事,跟我說就行了…...”
桑晚一個眼神掃過去,老鴇子嚇的大腦一片空白。
好強的氣勢,她在樓主身上也沒有感受到這麼強的氣勢。
桑晚勾起嘴角,聲音用靈力擴散到春玉閣每個角落:“你可以選擇自己出來,或者我砸了這裡,把你揪出來。”
三樓響起一聲輕歎:“哎,一點也不懂情趣,女孩子還是溫柔一點討喜,想知道什麼,上來就是,你能活著走到我麵前的話。”
桑晚眸光微閃,然後毫不猶豫的往樓上走,四周突然出現無數紅衣人,手中拿著各種武器。
紅衣人身上的煞氣,隔老遠都能感受到。
下人跟老鴇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見。
桑晚腳步不停歇,好似根本不把這些紅衣人放在眼裡。
剛踏上台階,紅衣人動了,齊齊向她攻來。
卻在三尺外的地方被看不見的屏障擋住了,桑晚捋了捋頭發,所有人被強橫的力量彈飛了出去。
紅衣人還要再動手,被樓上的聲音製止了:“夠了,還不嫌丟人嗎?讓她上來。”紅衣人齊齊退下,沒有半分猶豫。
三樓一整層都是連通的,入眼一個妖孽到極點的男人半躺在軟榻上,手執白玉酒壺,風情無限。
他的紅色薄衫耷拉在肩膀上,胸前大片春光暴露。
桑晚吹了聲口哨,由衷的誇讚:“身材不錯。”
夜笙歌嫵媚的笑容僵在臉上,隨即大笑出聲:“桑祈年可沒告訴我,他妹妹這麼有趣。”
桑晚在不遠處的桌子邊坐下:“怎麼稱呼?”
夜笙歌還從來沒見過看到他不臉紅的女子,便想逗逗她:“你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本座願意為了你,變成任何樣子。”
桑晚淡定的點點頭:“好的二狗!趙家出事那天你們看到什麼沒有?”夜笙歌麵容扭曲:“二,二…...你叫我什麼?”
桑晚不怕死的重複了一句:“二狗!怎麼年紀輕輕就耳背了,不是你讓我隨便叫嗎?怎麼?不喜歡?那屎蛋?狗蛋?翠花?”
夜笙歌都氣笑了:“小丫頭,你在玩火!”
桑晚抖了抖,腦補了上輩子看的那些霸總文,不留情的反擊:
“怎麼?你想吸引我的注意?姿色不錯,身材尚可,想當我的麵首,勉強夠格。”
夜笙歌的肺都要氣炸了,特彆是對上桑晚那雙戲謔的眼睛,有種被人扒光了放大街上的感覺。
不是,誰能告訴他,一個女孩子,怎麼跟個流氓似得!
他的嘴角抽了抽,將敞開的衣襟拉的緊緊的,嚴肅正經的坐直了身子:“好了,你不是想知道趙家發生什麼了嗎?我們說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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