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對了,那個曦月後來去哪了?”
“回魯國了。”
“你是直接拒絕她了嗎?”
薑昭想起當時的情景,忍不住笑了起來道
“那是當然!某個小醋壇子鬨著要回山上,大發了一通脾氣,我後來發現了自己的心意,哪裡還有心思應付她。
她自討沒趣不就回去了。”
薑昭沒說的是,曦月夜闖他的書房,意欲色誘他,被他派人直接打包連夜送回魯國的。
可不能讓小女人知道,不然又要哄半天,小醋壇子每次遇到這些事情,首當其衝倒黴的就是他。
反而色誘他的女人卻被她放過,她這分明就是偏心!他可是受害者啊,乖寶每次也不說為他討回公道。
不過自己又何嘗不是個醋壇子,不是一樣忍受不了彆人對乖寶的一絲絲覬覦嗎?
季夏笑道
“嗬嗬,幸虧你沒選擇和你的曦月表妹成親,不然你們這種姑表兄妹的血緣關係,是很容易生出有缺陷的孩子的。”
薑昭倒是沒聽過這種說法,不過他相信乖寶的所有論調,於是問道
“自古以來,家族勢力之間聯姻很正常,照你這樣說,可是有什麼講究嗎?”
“講究可大了,血緣關係越遠的兩個人生出的後代,越不容易出現遺傳病,而且越聰明。
而同一個大家族出來的兩個人,同時都攜帶同一種遺傳病的可能性大,所以成親生出的後代得遺傳病的幾率就越大啊。”
薑昭聽季夏這樣一說,就想起大哥無虧,他的母親就是父親的表妹,難怪
季夏見薑昭那表情就明白他想到什麼了,兩人相視一笑道
“你定是想到無虧了,哈哈哈”
心有靈犀的兩人極度有默契地想到同一處了,尤其想到無虧那副瘦削尖頭的模樣,以前倒不覺得有什麼,
現在薑昭聽季夏這樣一說,他越想越覺得無虧長相怪異,似乎就是乖寶說的有那什麼遺傳病一樣。
兩人就這樣笑做一團
夜幕降臨,天地間一片漆黑,萬籟俱寂。
薑昭抬頭望向天空,發現夜色已經越來越深了。
他低頭望著眼前甜美可人的小女人,磁性又誘惑地輕聲道
"夫人,夜已深沉,該早些歇息啦。
明日我們還要去看咱們的兒子呢。
回到房裡,為夫給你按摩一下怎麼樣?"
季夏凝視著薑昭那充滿期待的眼神,心中明白他內心的想法,臉頰瞬間泛起一抹紅暈,羞澀地點了點頭。
薑昭看到自己的請求得到了美人的應允,心情格外愉悅,興奮地一把將小女人攔腰抱起,挺胸抬頭,大步流星地朝房間走去。
屋外,涼風吹拂,樹葉沙沙作響,搖曳生姿;
然而屋內卻是另一番景象,激情似火,雲雨交加,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良久之後,一切終於恢複平靜。
這時,一聲低沉醇厚、滿是魅惑的嗓音傳來
"乖乖,你身上的傷口還疼嗎?"
疲憊至極的小女人連眼皮都無力抬起,隻是輕輕地哼了一聲,表示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