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寧那行不通,行不通……”剛開始,薑尚還皺著眉看祁正右,陳顯亦是笑著聽祁正右說這話,但逐漸的,兩人神色都變化了。
因為,祁正右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他們幾人裡,若論了解女人,祁正右說自己是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即便是極為聰明的薑尚。
在這一點上,亦比不上祁正右。
這一刻,包廂裡的氣息安靜了。
洛商司手中的杯子不再轉,他凝著杯子裡的酒,眸中深沉無聲的動。
“商哥,要重男德啊。”
“在常寧那,男德很重要。”
“你一定要守住男德,不要讓彆的女人碰你,這一點,你可以向溫為笙學習,你看常寧對溫為笙態度多好。”“你一定不能因為對方是你的情敵就嗤之以鼻。”
“咱們男人,為了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下作一點,沒關係的,臉麵,更不重要。”
“身段放下來,即便是跪著也要把人給跪到手。”
“你想想啊,這人生路漫漫,一個人走下去多沒意思?這樣的時候身邊要有一個能真心陪伴自己的人,一起走這條路,那該多好?”
“都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到老了,你白發蒼蒼,她也白發蒼蒼,你們坐在一起看日出,看日落,那得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
祁正右說著,手揮舞著,眼睛看著前方,一臉的向往。
似乎在他眼前,此時就是一對老人握著手,坐在一起看日出日落的美好畫麵。
洛商司指腹微動,摩擦著杯身,這一刻,他眼眸極深,深的如墜入了無儘深淵。
陳顯聽著祁正右說的這些話,他麵上未有笑了,有的是沉思。許久,他出聲:“商司,不要手下留情。”
薑尚聽見這話,神色微頓,然後恢複。
他繼續喝他的酒,什麼都沒說。
洛商司眸動,裡麵的深色逐漸沉下,眸中一切恢複如初。
他喉間溢出一個低沉的單音節:“嗯。”
陳顯笑了,對洛商司舉起酒杯:“不要顧慮我,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洛商司抬眸看他,然後,酒杯和他相碰,鐺的一聲,清脆無比。
祁正右陷入了自己構造的美好畫麵裡,久久無法出來。
不過,聽見陳顯的聲音,他一瞬便想到什麼,然後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陳顯身旁坐下,如剛剛坐在洛商司身邊一樣,架著陳顯,語重心長的說道:“兄弟,我得說說你了。”
“你能不能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你如果就盯著一棵樹吊也就罷了,但這棵樹能不能不是周妤錦,是彆的女人?”
“你隨便找個女人都比周妤錦好,一定要是周妤錦嗎?”
“周妤錦不好,真的不好,老祖宗說,娶妻娶賢,妻沒娶好,一家人鬨的天翻地覆,禍害幾代人,不可,不可啊!”
“聽兄弟一句勸,放過自己,也放過周妤錦,她真的不適合你。”
陳顯臉上一瞬滿是笑,他點頭:“好,我聽你的,放下妤錦。”
這話說的,要多應付就有多應付,即便祁正右醉了,也清楚的知道陳顯沒把自己的話放心裡。
他頓時著急,極快說:“你彆不聽我的,你看看你都被周妤錦害的……”
後麵的話便要脫口而出,但這時,洛商司出聲了:“祁正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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