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我幫你之後,你會不會真跟我去離婚。”顧知怕他空手套白狼。
“這個。”沈晏之將手中那個文件放在她桌上,整個人一如既往的淡漠,“裡麵是沈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我已經簽好字走完流程,若我不跟你離婚,這就是你的。”
顧知拿來看了一眼。
是真的。
具有法律效應。
“這一份。”沈晏之又拿出一份協議遞給她,“是你陪我演戲的酬勞。”
裡麵是一係列財產。
房子車子到股票全部都有。
顧知看完確認沒坑後,答應了:“最多二十天,二十天後不管你有沒有將事情處理好,你都得跟我去領離婚證。”
她比誰都清楚。
不管她答不答應,隻要沈晏之不想離,他就有一萬種方法讓她離不了。現在他既然拿出這些東西當酬勞,她隻能答應。
畢竟沈顧兩家的合作還在。
她再怎麼不滿意她爸媽,名義上她也是顧氏集團的人。
這個圈子,全是利益牽扯。
“好。”沈晏之答應。
兩人簽字蓋章。
合約生效!
“我還有個條件。”顧知簽完字才想起,把合約拿在手裡。
沈晏之麵色如常:“你說。”
“我跟你回去,你不能跟我住在同一個房間。”顧知隻當給自己買個清靜,“若有事找我,必須敲門得到同意後才能進去。”
“可以。”沈晏之答應。
“不得再像之前一樣冤枉我,不分青紅皂白指責我。”顧知不可能再讓自己受這樣的委屈,“發生一次,不論結果如何,合約終止。”
沈晏之:“行。”
有之前那兩次的教訓在,他不會再輕易懷疑她。
事情談妥。
顧知隨便拿了點兒自己的東西就跟他離開。
一個小時後他們回到沈家,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客廳,見到顧知後,所有人都整整齊齊打了一聲招呼:“夫人。”
顧知:“……”
顧知不領這個:“叫顧知就好。”
“晚上有一個晚宴要參加。”沈晏之假裝什麼都沒發生朝樓上走,嗓音一如既往低沉淡漠,“是唐家唐時希的接風宴,你挑一身衣服陪我去。”
顧知像沒有感情的機器:“知道了。”
她從沈晏之身邊擦肩而過回了之前住的那個房間,把自己扔在床上放空。
此刻的她身心疲憊。
她想過沈晏之不跟她去領離婚證,她就離開江城去其他城市住,分居兩年期滿就起訴離婚。但沈晏之腦子太好使,他不可能讓她得逞。
至於起訴他偽造精神病和關著自己,更加沒戲。
且不說沈晏之會把一切做的滴水不漏,就說父母作證她也沒法。
她也不可能不離婚和沈晏之各過各的,這讓她膈應。
心煩意亂間,她拿出手機給白梔打了個電話,把自己推遲回去的事跟她說了一下。
“是不是沈晏之又對你做了什麼?”白梔擔心的是這個。
“他跟我談了一場合作。”顧知揉了揉太陽穴,心思沉重,“我陪他演二十天的夫妻,他給我一半婚後財產。”
“給你一半婚後財產不是應該的嗎。”白梔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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