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受不了靳沐陽這副小媳婦的樣子,薑星禾乾脆一個翻身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然後用空閒的另一隻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沒有了眼神的交流,薑星禾感覺自己的身心都輕鬆了不少,不然她老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明明她自從穿過來之後,從未和司羽棋有過任何親密接觸好不好,反而是眼前這個人吃了她不少豆腐。
他到底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薑星禾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委屈,她恨恨地盯著被自己按在沙發上的人。
靳沐陽的臉幾乎都被薑星禾的兩隻手覆蓋著,隻留出了一個光潔的下巴。
薑星禾盯著他的下巴看了許久,不知怎的腦子一抽,張嘴就咬了下去。
咬死他才好!小氣鬼!醋精!
薑星禾這麼想著,這一口她可是一點力氣都沒留。
靳沐陽疼的悶哼了一聲,卻沒有任何掙紮的動作,他快速地眨著眼睛,讓自己濃密的睫毛在薑星禾的手心扇動著。
漸漸消了氣的薑星禾終於冷靜了下來,她的理智開始回攏。
看著靳沐陽下巴上的牙印,她的腦中飛快的思考起了對策。
直接跑的話能裝作無事發生嗎?
就在薑星禾陷入糾結的時候,手心傳來了一陣癢意。
那感覺仿佛從手掌心一直癢到了她的心臟,讓她整個人都不自在了起來。
薑星禾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鬆開了自己的手,靳沐陽那雙含笑的眼睛露了出來。
見他絲毫沒有氣惱,薑星禾的心裡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不生氣了?”靳沐陽笑著問道。
看見他這副表情,薑星禾卻是不好意思了起來。
“嗯……”
薑星禾點了點頭,然後就著這個姿勢摟住了靳沐陽的脖子,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
靳沐陽順勢躺倒在了沙發,任由薑星禾將自己當成靠墊。
“不許笑我!”薑星禾羞惱著說道。
“好。”
靳沐陽從善如流地應答著,他用右手反複順著薑星禾披散在背後的發絲,仿佛是在給她順著毛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薑星禾感覺自己都快要睡著了,靳沐陽輕聲說道:“張達在催了。”
聞言,薑星禾不滿地哼唧了一陣,還是從靳沐陽的身上起來了。
“唉——”薑星禾疲憊地歎了一口氣,“還不知道他到底在賣什麼關子呢。”
“放心,有我在呢。”靳沐陽安撫道:“實在不行,就把他換了。”
聽著靳沐陽用輕鬆的語氣說著這樣霸氣的話,薑星禾由衷地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大佬不愧是大佬啊!換導演說得好像換件衣服一樣簡單。
另一邊,張導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他一邊揉著鼻子,一邊想象著幾個嘉賓接下來的經曆暗自偷笑,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
經過一番等待,八位嘉賓總算是到齊了。
在薑星禾的精心遮瑕下,靳沐陽下巴上的牙印被完美隱藏了,沒有一個人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