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俊沒有理會城衛軍,望著欲言又止的李凡,道“先出去再說吧。”
“好。”
李凡點頭。
發現自己心情竟然有點小澎湃。
他跟在許俊身後,朝牢外走去。
許俊則倒背雙手,一副冷酷模樣。
走到一半,許俊忽然看向身後跟著的兩個城衛軍。
“表弟,你儲物袋是不是被這些城衛軍拿走了?”
淡淡的話語,在靜謐的地牢中,就像是驚雷一般,讓原本還在走路的四人都停了下來。
李凡臉色微變。
這些城衛軍就像是野狗一般,吃進去的東西,哪裡還會吐出來?
表哥如此問,多半會惹怒這些城衛軍。
隻是他不明白,以表哥的情商來說,是不會如此愚蠢的。
表哥哪來的底氣這樣跟城衛軍說話?
果然。
聽了許俊的話後,兩個城衛軍臉上笑容斂去,轉而變得陰沉。
其中一個城衛軍嗬斥道“什麼儲物袋不儲物袋的,你表弟身上本來就沒有。我勸你不要沒事找事,汙蔑城衛軍,什麼罪你知道嗎?”
許俊倒背雙手,從容而淡定,沒有理會城衛軍的狂吠,隻繼續問李凡“表弟,如實說即可。”
“我看你兄弟倆是想一起進……”
城衛軍冷笑。
手掌一揚,如意鐧憑空而現,便打算給許俊一點教訓。
可還沒等他一句話說完,一麵令牌,已是直接塞到了他臉上。
城衛軍望著那令牌,像是看見了什麼恐怖事物。
先是一愣,隨即吞咽口水,也就秒後,頭上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手中如意鐧瞬間消失,原本高高揚起的頭顱也低垂了下來,臉上露出一抹誠惶誠恐之色。
“閣…閣下竟然是大器宗弟子,怎麼不早說?”
他賠著笑,甚至有些諂媚。
而他旁邊那城衛軍也回過神來。
仔細打量了令牌兩眼,確認令牌為真後,同樣露出諂媚笑容。
兩人心中無比震驚。
眼前這人,看修為頂多煉氣四層。
手中竟然有大器宗弟子的令牌。
難道現在大器宗招人都這麼隨便了嗎?
這副前倨而後恭的模樣,也讓李凡驚呆了。
他望向許俊。
卻見許俊冷笑一聲,挺直著背脊說道“我可不是大器宗弟子,這令牌,不過是我從一位朋友那兒借來用用而已。”
“是是。”
許俊越是如此直接,兩個城衛軍心中的震驚越是濃重。
借來用用?
令牌代表大器宗弟子身份。
見令如見人。
能把令牌借給此人,令牌主人和此人關係必然親近。
兩個城衛軍自己就是小鬼,深知越是小鬼,越是難纏。
其中一人擦了擦臉上冷汗,當即道“道友稍等,道友表弟的儲物袋,我這就去取來。”
“趕緊的,我還等著吃飯呢。”
許俊鼻孔朝天,前所未有的狂傲。
“是,我這就去。”
兩個城衛軍賠了個笑,忙轉身離去。
取儲物袋是不可能取的。
儲物袋早已被分光,他們隻能將這事告訴頭目,讓頭目來拿主意。
兩個城衛軍離去,李凡則不敢置信的打量著許俊,狐疑道“表哥,你舔上了一個大器宗弟子?”
“舔?”
許俊本想反駁兩句,可神情很快複雜起來,歎了口氣,“算是吧。”
“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