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王二狗起身回房間睡了個午覺。
陳晨他們休息了一會兒便結伴出去找工具去了。
下了樓,他們先是在附近轉了一圈,要是能找到自己打的那種水井自然是好的。
“我們先去哪啊?”
“先在附近找找有沒有井,這些老小區應該是有的。然後再去外麵找管道,水泵之類的隻要把水能抽上去就好。到時候弄個水箱。”
“好嘞。”
眾人在附近轉了一圈,找到了一根管子。
“是這玩意嗎?”有人看著水管。
“應該是吧?先去找家夥去。弄個泵抽上來試試。”
傍晚滿載而歸的眾人再次來到水管前,接好後通上電。
隨著水泵啟動,有清澈的水流了出來。
柳山嘗了一口,“應該是水井。直接飲用問題不大,用來洗澡沒問題。”他抬頭看了看樓,距離樓不遠。
“好了,明天接好水管和水箱,可以試一試。今天就先這樣。”
次日一早,柳山等人便開始找來有用的物資。打算嘗試著把水接到樓上去。
白淺淺也從下水道裡鑽了出來,她開始向著與王二狗他們所在的位置相反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她都要停下來好久。
沒多久一陣腳步聲驚到了她,見無處可藏白淺淺隻好躺在地上裝死。
幾秒鐘後,沈河跟著一瘸一拐的鄧幸抬著水箱,轉了過來。
“沈河!你小子抬高點。就會偷懶。”
“我沒偷懶啊?”沈河回頭看了一下。“唉?這裡什麼時候有屍體的。”
“屍體?彆管了,繞一下,先把水箱抬回去。”鄧幸說道。
確定沈河他們走後,白淺淺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準備順著原路返回。看來這條路也不能走。就在她閃到牆後的時候又傳來了聲音。
“剛才那屍體怎麼不見了?”
“是啊,剛才還在這裡的。都臭了。算了快乾活,離這裡遠點兒。”
躲在一邊的白淺淺嗅了嗅身上的味道,“這也沒什麼味啊?”
就在她聽不到動靜打算離開的時候,一張臉從牆上探了過來。
正好和她看了個對眼。
“媽呀,屍體活了!”沈河被嚇了一跳。
“大驚小怪的,有喪屍就說有喪屍,還特麼屍體活了。”
“真真的活了,剛才躺地上的那個屍體,剛抬頭看我了,就在牆後麵。”
十幾分鐘後,沈河和鄧幸看著眼前披著腐爛的衣服,身上散發著陣陣惡臭的人。
“你是人是鬼?”沈河試探著說道。
“能放我走嗎?”白淺淺努力讓自己的聲音男性化一些。
“原來是個人啊,我還以為又是什麼喪屍新品種呢。”沈河出了口氣。
“哥們,瞅你這打扮下水道鑽出來的吧?”
“有吃的嗎?”白淺淺說道。
“有啊。”沈河從外套兜裡掏出來了一包壓縮餅乾,扔到對麵。
白淺淺拿起來打開包裝就啃了起來。
“彆吃太快,這玩意抗餓。”
“行了,咱們該回去了。那邊還等著用呢。”
“哦。”沈河快步跟上鄧幸的腳步。
白淺淺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慢慢悠悠的跟在兩人身後,“能在這個時候隨便給彆人吃的,這人絕對有好多吃的。”白淺淺似乎看到了兩個會行走的食物在前麵向她招手。
搖了搖腦袋,白淺淺清醒了一點,“我在做什麼,現在得趕緊跑,那兩個人有刀和槍。”
等她在抬頭尋找的時候,卻發現前麵的兩人已經上了車。“你們倆怎麼那麼磨嘰?”邢童童吐槽道。
“呐,遇到個怪人,挺有意思的。多耽擱了一會。”
遠處一隻喪屍跑了過來,被顧霏一槍爆頭。“快上車,該回去了。唉?你們後麵有個尾巴。”顧霏抬槍準備射殺。
“彆開槍那哥們是個人。”
“是個人啊。不會是個傻子吧?”
“應該不是,還會裝死呢。”沈河跳上了車鬥。隨後把鄧幸拉了上去。“走吧。”
車子緩緩啟動,跟在後麵的白淺淺跑了起來。
“停車。”見狀沈河叫前麵開車的平措停車。
刺耳的刹車聲響起,平措探出了頭。“怎麼了?”
沈河跳下了車,白淺淺見狀也停了下來。
“兄弟,要不要跟我們走啊,看你的樣子應該混的挺不好的。我們那雖然條件艱苦了一點沒有水。但是能吃飽飯。”沈河對著黑黢黢還散發著臭味的白淺淺說道。
“可以嗎?”
“當然可以,遇到了就是緣分。上車吧。”沈河伸出了手。
白淺淺低頭看了看自己,再看看沈河他們還算體麵的樣子。
“我這樣會弄臟的。”
“哎呀,彆婆婆媽媽的了。快點兒我們還有事呢。”
白淺淺順著扶手上了車。上了車後白淺淺縮在角落裡離其他人遠遠的。
“要是一會兒他們不懷好心,我就跳車逃走。”白淺淺安慰自己。
等車停到樓下的時候,白淺淺心都要跳出來了,昨天,就是這裡,她差點兒被人開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