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年夜飯有爹媽負責,下午也就是剪窗花和打掃衛生。家裡一直都被收拾的乾淨整潔,下午也沒彆的事。
沈臻環住她往下沉的腰,溫聲說“好,我陪你。”
喬水水和媽打了一聲招呼,就拉著沈臻心急火燎的回了屋。
殷芳看著她女兒一臉的倦意有些疑惑,明明昨晚都睡的好好的,怎麼這會還像個好幾天沒睡覺的人一樣。
喬水水進屋還不忘栓上門,然後把沈臻推倒進床裡,在他又驚又期待的目光下,翻身上床,撲進了他懷裡。
扭了扭身,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這麼沉沉睡過去了。
沈臻抱著她,還有些不確定的親住她唇,確定人是真的睡著後,這才無奈作罷,把人抱在懷裡陪著。
這一覺,直到太陽下山。
沈臻一下午什麼事都沒有乾成,被媳婦當了個人體被子縮著,心裡暖洋洋的,一點也沒有不開心。
喬水水睡飽後才有了點精神,走出門外,看到屋裡窗戶和門上貼的漂亮喜慶的窗花和春聯。
“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殷芳過來,拉住大女兒手瞧著。
喬水水搖了搖頭,“沒有,我就是困的沒勁,現在好了很多了。”
殷芳以為她是突然和沈臻分開睡一時不太習慣,也就沒多想,馬上要開飯了,她又去了灶屋忙。
晚上菜是豬肉粉條、烤雞、紅燒魚、蛋花湯、酸辣土豆絲和包菜。
沈臻心念媳婦身體,給她夾了一塊滿是肉的排骨,“怎麼光吃土豆絲,肉也吃點。”
喬水水不知道為什麼,對其他菜提不起興趣,也就是土豆絲酸酸辣辣的吃著有些胃口了。
“我吃不下,就想吃點土豆絲。”
殷芳畢竟也是四個孩子的媽,對這方麵也有自己的見解,要說白天的嗜睡看不出什麼,現在這盤又酸又辣的菜可就有點蛛絲馬跡可尋了。
不過她也沒聲張,還沒確定的事說了萬一是場空歡喜。
晚上大家入睡後,殷芳給睡著的美美掖緊被角,防止寒氣流進被子裡。
“水水,你告訴媽,上個月你那個來了沒有?”殷芳意有所指的朝她下方看去。
喬水水一愣,很快反應了過來,農村人都對月經一事比較隱晦。
她確實已經兩個月沒來例假了,“沒有。”
經她媽一說,喬水水也猜了個大概,還未和沈臻坦誠相待的時候她並沒有做什麼措施,坦誠後又覺得為時已晚也就沒有必要。
再說了她和沈臻都期待自己的孩子降生,隻是這兩個月又是雪災又是過年的,她就沒有多注意這事。
殷芳也沒再問什麼,隻交代了句,“要是晚上不舒服就和媽說。”
“好。”
喬水水並沒有哪裡不舒服,反而很困,不管怎樣都睡不夠,剛躺下沒多久又睡著了。
天還未亮爆竹聲此起彼伏的炸開,劈哩叭啦裹著獨特的硝煙氣息吹的滿天都是。
小勇和喬美美被嚇醒還興奮的不得了,忙手忙腳地穿起了自己的新衣服,跑出去禍害忙碌的大人們。
被喬元得塞了幾塊糖,忽悠去了一邊玩兒。
爆竹聲響了足足一個多小時,喬水水也是被吵的沒了脾氣,但畏寒也就沒有起床。
沈臻總覺得喬水水哪裡不對勁,但又看不出哪裡不對勁,像是脆弱了,又像是更依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