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這是做什麼?”
喬家美收回手,盯著喬水水,委屈說“水水姐,我誠心想道歉的,以後我去了縣城就難得回來了。”
“姐姐一個機會都不肯給我嗎?嬸子我是給水水姐道歉,你喝了這算什麼?”
殷芳麵露擔憂,“我和她都沒有彆的意思,是你姐最近身子不比平時。”
周圍人大部分是知道喬家底細的,媽偏心,兩兄弟能和睦嗎?家裡肯定少不了雞飛狗跳。
“就一杯酒能礙著什麼事?”
有人說“對啊,水水,看家美和你道歉的這麼有誠意,你們畢竟是一個爺爺奶奶傳下來的孩子,就喝了吧。”
“沒什麼事是過不去的,就算是親姐妹平時也有吵的時候。”
“媽,我沒事。”
喬水水把她猶猶豫豫的媽拉下來,站了起來,接過喬家美手裡的酒杯。
瞬間來了個偷梁換柱,將杯中的酒換成了靈泉水。
“我喝。”她一口乾了。
萬遠耐人尋味的目光落在喬水水的身上,她膚白貌美,眼睛看人時像是透著經年的故事般令人沉醉,比喬家美漂亮有頭腦。
沈臻看著這個狗男人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自己的媳婦,整個人都不好了。
喬家美見杯底空了,化著煙熏妝的臉上閃過一絲瘋狂。
喬水水從萬遠手上拿過酒壺,倒入了酒,再次來了個偷天換日。
“既然家美和我道歉,那我這個做姐姐的也應該向妹妹說聲對不起,明知道自己是姐姐也沒有讓著你,現在我們都嫁人了,也該長大了。”
她把酒遞到她麵前,挑起了眉,說“你說呢?家美。”
要說剛剛喬家美還擔心那杯子裡還有餘藥殘留不敢喝,現在被喬水水這麼赤裸裸的挑眉鄙視,腦子氣的炸開了花,一片白。
再回過神的時候,手裡搶過來的酒杯已經見了底。
還沒吃完飯,曹豔和杜春花跑了出來,一左一右開弓拉起喬水水。
“水水,我聽家美說你身體不舒服,來,咱們去屋裡躺會。”
“媽,不用,吃完飯……”
殷芳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曹豔一巴掌掄了下去。
兩人架著喬水水,不容她拒絕的往裡拉。
喬水水沒有反抗,她倒要看看這些人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如今她兒時住的東屋成了喬山家的了,擺了不少好東西,床上用品都是新的。
看來萬遠為了娶喬家美是下了血本的。
“水水啊,你在屋裡休息吧,有什麼事呢就喊我們。”
曹豔臭嘴好心的叮囑,拽著杜春花出了門,在外頭一片喧嘩熱鬨聲中上了鎖。
喬水水進了空間,在空間鋪了一張床睡覺,靜等這蹩腳的陰謀到來。
“水水,你在裡麵嗎?”
窗外,沈臻小聲對裡頭喊了一聲。
喬水水靠近窗戶,說“我在,你彆擔心,他們不能把我怎麼著。”
沈臻看著空蕩蕩的屋子,知道水水是進了空間了,還是不放心。
“我在附近等你。”
“不用,你趕緊走,我很快就回來了。”
沈臻不聽不說話。
喬水水看著他倔強的眼神,她男人肯定沒把她話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