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不先用飯?”宮雲九放下茶盞,抬手指了指對麵的椅子,笑著看向江怡。
立馬就有兩位侍女過來,一位為江怡拉開椅子,一位引著江怡入座。
“不用。”江怡抬手攔住了引她入座的侍女。
“我不吃。你有什麼事直說吧!”
搞笑,什麼飯她不能自己吃?對著宮雲九這張臉江怡毫無食欲甚至想吐。
而且宮雲九自個兒坐上位讓她坐下位,看不起誰呢?這是要請人吃飯的樣子嗎?
宮雲九笑了笑,揮手讓江怡身邊的侍女退下,自己在侍女的服侍下優雅地吃起了飯。
江怡:……
你擱這吃播呢?
“喂!你什麼意思?”江怡一巴掌拍在飯桌上。
“江姑娘,現在正是用早膳的時間。”宮雲九看向江怡,一副你不吃但我還是要吃的模樣。
這話說的好像沒什麼毛病,但江怡就是心裡憋氣。
“那你就吃完了再找我!”
江怡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要走。
剛走到門口,兩個灰衣人守衛就抬手攔住了她。
也不說話,就抬著手攔著江怡。
屋內,宮雲九仍在愜意地被人伺候著吃飯。
江怡深吸了口氣。
不讓走是吧?
“哐啷”一聲,江怡拉開椅子坐下,麵無表情直直地看向宮雲九。
吃唄,誰能吃的過你啊!本姑娘就看著你吃,看你能不能吃下去!
但宮雲九就是有這麼厚臉皮,愣是在江怡的灼灼目光中細嚼慢咽地吃了飯、喝了茶、淨了手。
等侍女把桌子收拾好,宮雲九才終於正眼看向江怡。
“現在可以說了吧?”江怡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江姑娘,在下也算是救你一命,這些時日在天機閣也不曾虧待過江姑娘,姑娘何故如此厭惡在下?”宮雲九眉頭輕皺,好似真的疑惑不解,但他眼裡的玩味出賣了他。
“哈!”江怡笑了,“你救了我?”
什麼驚天大笑話啊!
“你是不是那天晚上被打到腦子了?神經錯亂了吧你!殺手是你自己引來的好吧?那殺手指著你殺呢!”
“要我說大哥你是真衰啊!我們仨在城裡晃悠半個月了屁事沒有,你出來有五分鐘嗎?那殺手就哐哐殺過來了!你還是找個算命的看看八字吧!”
江怡被宮雲九的顛倒黑白氣得夠嗆,哐哐一頓輸出,“再說你哪來的臉啊?你是綁架了我好嗎?你在這自我感動個什麼勁呢?達芬奇都沒你會潤色!畢加索都不如你抽象!”
真是夠了!江怡本就憋了半個多月的氣,要不是她個人素質實在太高,加上確實人在屋簷下還有些理智,剛才她高低得把桌子掀了發個大瘋!
“你也彆擱這跟我裝了,你就說,你到底要乾什麼?什麼時候放我走?”
江怡冷冷地看向宮雲九。
宮雲九挑了挑眉,江怡說了一大堆他就跟沒聽見似的,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掛著個笑臉。
宮雲九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道:“群英宴在即,金帖已經給了那位少俠,一切看群英宴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