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地方。”
脆弱乞求的低喃無比清晰的闖入霍厲洐的耳膜,眸色驟然加深。
他原本隻打算戲謔嘲弄一番,但嗅著懷裡溫香軟玉散發的暖香,突然又改了主意。
……
周鬱早早就得知沈姝母親病危的消息,可他一點都不著急,慢悠悠的送走楊昕,好整以暇地泡著茶,看上去心情似乎非常愉悅。
可隨著時間地推移,他臉色越發地難看,陰沉森冷地視線死死盯著桌上地手機,再發現沒有任何來電和消息後,他瞬間暴跳如雷。
仿佛有什麼東西不受控的脫離了他的掌控。
周鬱麵目猙獰地咬緊後槽牙,怒氣衝衝的按下沈姝的電話。
對麵響了很久,才被接通。
周鬱的忍耐瞬間到了巔峰,破口大罵。
“你他媽翅膀硬了,這麼久才接電話?你死哪去了,是不是你媽死了都不管?狼心狗肺的東西!"
而下一秒,電話突然斷了。
周鬱震驚的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一雙眼睛被氣得猩紅,若是沈姝出現在他麵前,隨時都能被他撕碎生吞。
這賤人。
周鬱氣瘋了,轉頭給醫院打電話立刻停掉梁荷的所有治療,卻得知沈姝已經到醫院了。
他幾乎想都不想,立刻拿起外套直奔醫院興師問罪。
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憑著那張臉,骨頭都不知道飄到哪去了!
周鬱臉色越來越沉,尤其是沈姝最近越發不拿他當回事,趁著這次機會,他必須要讓她認清楚誰才掌控著主動權!
最好再讓沈姝簽下不平等條約,繼續為公司賣命賣血十年。
她活該是自己的狗,就算自己瞧不上她,也得被他抽筋剝骨、搜刮儘最後一根血肉才成。
想到沈姝跪下求自己的模樣,周鬱就忍不住興奮的直發抖。
可當他一腳踹開病房的門,除了渾身插滿管子的梁荷,空蕩蕩的並沒有那道倩影。
周鬱臉色一沉,一把揪過查完房的醫生,聲音冷得幾乎要殺人。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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