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一劍橫斬聞人無尚,聞人無尚口吐鮮血倒飛出去,聞人無尚雖然不善戰鬥,但是她好歹是丹師。
隨手幾顆不知名的丹藥扔了出去,墨淵幾個閃身躲了過去。
聞人無尚大罵道“卑鄙小人,竟然偷偷帶人來。”
許言在角落的一旁回敬道“你是蠢嗎?這年頭,我萬貫家財,出門不帶保鏢,被人搶了你負責啊!”
公羊正見二師姐被襲擊,反手一個骨鞭現出,向著許言和江棲而來,還一副假正經的樣子
“五師兄,你怎麼可以讓人傷二師姐?”
他步步逼近,墨淵和聞人無尚纏鬥,墨淵對聞人無尚算是手下留情,他一個劍修對付一個丹師綽綽有餘,不過許言之前說了,還要聞人無尚煉丹的。
公羊正越靠近許言他們,他的視線越緊盯江棲,那眼中的單純逐漸褪去,隻有弑殺的那種快感“五師兄,不要掙紮了。”
許言一臉輕鬆的搖著蒲扇擋在江棲麵前,笑著對著公羊正道“喂,那頭羊,好心勸你一句,現在跑還來得及哦!”
公羊正將視線轉向許言,譏諷的笑道“你在說什麼笑話。”
“你們一個廢人,一個煉氣,而我元嬰期大修士,你到底是怎麼敢說出這句話的。”
許言笑的更歡快了,他隻讓墨淵現身了而已,而此時古魚和池州就在他兩旁“我不是說了嘛,我萬貫家財……”
此時公羊正不想再聽廢話,骨鞭揚起,一道殺伐的氣勢向著許言他們而來。
“哢嚓——”
預想中許言和江棲魂飛魄散的場景沒有出現,公羊正在一絲火花中隻看見許言依然一臉鬆快的揮了揮手中的蒲扇。
他視線向下一瞥,一把三尺長的斧頭卡住了他的骨鞭,他握著骨鞭的手臂微顫動,一股高於他一個小境界的肅殺之氣向他襲來。
公羊正意識到,對方還有一個元嬰中期的,他周身氣勢暴漲,想即刻抽出骨鞭回防。
但是當他眼眸一動,猝不及防和一雙龍眼對視。
“吼!”
一聲龍吼響徹小院
公羊正急呼“海族!”
古魚沒有再給他一息的時間,伴隨著龍吼,公羊正的脖頸鮮血迸發。
池州也不甘示弱。
起斧!
一斧落下!
公羊正驚恐的雙眼連帶著軀殼分彆向左右兩邊倒去。
“小師弟!”
聞人無尚一聲淒厲的驚呼。
墨淵拿著那把昨天買的普通法劍,在手上挽了個劍花,然後本著不讓聞人無尚死,所以象征性的用扁平的劍身拍向了她的臉頰。
聞人無尚偏過頭去,一側臉頰上現出兩道深的見骨的劃痕。
墨淵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中儘是冷漠。
聞人無尚見到這副神情,加上又親眼目睹了小師弟的死亡,她眼中滿是絕望的瘋狂。
“我殺了你們!”
許言遠遠的看見聞人無尚的神情,他斂眸,提醒著墨淵“彆讓她自曝……”
“二師姐!”
令人始料未及的聲音在小院的門口處出現。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彙聚在出聲的人身上——
公羊正還活著?!
“小師弟!”聞人無尚的語氣滿含激動。
公羊正一邊警惕著許言幾人,一邊寬慰著聞人無尚的道
“二師姐,我沒事,障眼法罷了。”
許言驚訝的看著公羊正,小聲的向江棲吐槽“什麼障眼法這麼牛,躲掉兩個元嬰期的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