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開始重新揮著杆子,全神貫注的打著球,他們似乎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默契一樣,打球和發球的動作都是同步的,打了好幾個,幾乎都進洞了。隻不過,田兮的力度實在還不太夠,打的都是近球。
東辰提議道“要不要比比?”
田兮倒是很痛快就答應了“好啊。”她就是這樣,非常的好強好勝。
但是東辰是會照顧到她的能力的,於是說道“那我們就打近的吧,不打遠的了,我可以先讓你兩個球哦。”
然而田兮卻連連搖頭拒絕道“不用啦,其實遠近都無所謂的,我還是可以打的。”
東辰心裡很清楚,田兮一直都是這樣,從來都不會輕易認輸。“那來吧,你先。”
田兮看了一眼自己接下來想打進的那一個洞,對準小白球,杆子一揮,那一顆球瞬間飛出去了,正中洞中,還是比較遠的球呀!她驕傲地看著東辰,說道“我進一球了哦?”
東辰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也是用著球杆用力一揮,那球在草地上掉落又又彈起來又掉落,然後滾了好遠,最後還是進洞了,是最遠的一個洞。東辰看著田兮,挑了挑眉。
田兮說道“那又怎樣,最後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說完便又揮手一棒,又進了一個遠球。
東辰也沒閒著,等著田兮打完,他又是揮手一棒,又進了。
在另一邊的兩人倒是時不時望過來,看熱鬨。
許風嘯說道“這兩人怎麼就這麼愣啊!就隻會打球呢?”
念夏揮了一球,看著田兮和東辰打球的方向,說道“說不定是兩個人在比誰的球進得多呢!”
許風嘯一臉疑惑地問道“為什麼要比這個?”
念夏笑了笑,解釋道“也許他們在比賽誰更厲害吧!”
許風嘯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抱怨道“怎麼還比起來了呀!真是著急,一點糖味都吃不到!真的是跟想的不太一樣呀!看彆人那些情侶的,都是靠著一起手把手教學。”
念夏聽了他的話,立刻反駁道“你覺得田兮這水平還需要東辰手把手去教嗎?你瞧不起誰呀!”
許風嘯連忙擺手否認,尷尬地笑道“呃……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沒有瞧不起,沒有瞧不起,隻能是說你們兩位大美女都太厲害了。”許風嘯觀察了一下,他們打出去每一個球,幾乎都進了。“這還要比到什麼時候呀!這東辰也是的,都不會讓幾個,好歹放一下水嘛,還專挑遠的打。”
念夏無奈地說道“你著急了也沒用。這兩人就是這樣,我都替他們著急了差不多二十多年了,不還是老樣子嘛?能看到兩人願意走在一起已經很不錯了。誰讓這兩都不服輸呢!”
許風嘯好奇地問“他倆以前也是這樣?”
念夏肯定的回答“嗯,尤其是學習上的,隻要兩人都已經學會了的,必然會一分高下。”
許風嘯更加好奇“那最後誰贏得最多呀?”
念夏已經記不太清了,搖搖頭說道“我也記不清楚囉,反正兩人都各有所長吧,畢竟我們跟東辰也分開了十年沒聯係了。”
許風嘯這點他還是有所了解的,也知道這十年,東辰其實也很不容易。“那也確實是。”
念夏繼續無奈道“主要是兩人的嘴都太硬了,做了什麼事情,都不願意跟對方說。”
“嘿~”許風嘯聽到點子上了,激動的叫了一聲,後知後覺感覺自己太大聲了,四處看了一下午情況,繼續說道“我也這麼覺得,田兮我倒是沒這麼了解啊!但是東辰我還得比較清楚的。”
念夏非常好奇,急切地問道“怎麼說,你知道些什麼快點說說。”
許風嘯見勾起了念夏的好奇心了,他還是謹慎的東張西望著,確認了附近不會被某人聽到,立著杆子,稍微湊過念夏耳邊,把東辰怎麼突然回來找田兮,還因為她不惜一切的把公司買下來了。
念夏激動道“我就說嘛!這事不可能有這麼多巧合,可惜田兮不敢相信呢!”
許風嘯繼續往後說說道了,林曉敏欺騙了東辰說田兮有男朋友的狀況,那失魂落魄的樣子,還好誤會解除。
念夏又激動起來“又是她搞得鬼。”
“嗯,要不是她,估計兩人都已經名副其實的在一起了。”許風嘯堅定地說道。
念夏心想著,其實林曉敏做的這些事情,她也確實要跟田兮好好說說了,這個人真的是心機太重了,高中的時候,就是她一直在從中作梗,挑撥她們的關係,現在還挑撥起東辰和田兮的關係,她到底按著什麼好心呀。
……
天色也慢慢變暗了,田兮和東辰還沒分出個勝負,兩人都是你追我趕的在追著分,許風嘯和念夏都已經走到那邊看了好一會兒熱鬨了,無奈之下“許風嘯突然說了一句,你們什麼時候才結束呀,天都快黑了。”
東辰看了一下時間,放下杆子“好了,打平,不打了,他們在後麵都已經等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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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兮看了一眼身後的兩人,也隻好放下杆子,走到休息區,拿起毛巾擦著汗,東辰依舊習慣的擰開水,遞到田兮麵前。兩人大口大口的喝著水,休息了片刻,就各自去換衣服了。
田兮和念夏有說有笑的,走去換衣間,期間田兮去了廁所,等到念夏收拾完出來了,田兮還沒出來,念夏決定在休息區等會兒。
田兮也沒有想到,一進了衛生間,就被打掃衛生的阿姨給絆了一下,一開始田兮還沒怎麼在意以為是自己不小心,等進了廁所,竟然還往她腳下滋水,田兮提醒道“阿姨,這裡麵有人呢!”
外麵的人聽到田兮還叫她“啊姨”,心中更是燃起了一道怒火,“我就是要噴,噴的就是你。”嘴裡嘀咕完,又改到了往頭頂的位置。
田兮也按耐不住了,這人到底是想乾嘛呀!立即收拾完,自己打開了門,見到了眼前這個罪魁禍首,有點熟悉“你這人怎麼回事呀!非得要往人這滋水的嗎?”
此人把口罩一放,熟悉的麵孔展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