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策那廝正站在窗外,手裡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參茶,氣定神閒的守著她。
“南宮策,你到底搞什麼?”
杜行走後,南宮策就讓星墜去擦了馬尿,然後又讓她過來禮佛。
開什麼玩笑?
他質子府的這小佛堂,明顯就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打開過了,明早他自己根本拜佛,現在要她裝什麼相?
“你自亂葬崗來,碰到了那麼多的死人,讓你拜拜佛是為你好。”南宮策淡淡說了一句,喝了一口參茶。
“我不需要。本姑娘一無虧心事,二不懼邪穢,三信仰自己。”翟鷥鈺說著就要站起來。
“五百兩。”
南宮策閒閒報了個數。
翟鷥鈺立即又跪好了。
南宮策看她這樣子,忍不住就搖頭輕笑。
“你既然如此愛財,為何種出龍涎的報酬又不要銀子?”
“你就不會算賬了吧?種出龍涎,非銀子可比,我自然以後是還有事可能需要王爺幫忙,至於銀子,”翟鷥鈺沒什麼節操地道:“我現在拜拜佛不就有五百兩了嗎?”
銀子好掙,以後的事隻怕就未必好辦。
南宮策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翟鷥鈺斜睨著他,“王爺心情不錯?”“還行。”南宮策點點頭。
“那說說白玉觀音像怎麼會去了趙府?”
“也許是你家的小蛛蛛還是小鼠鼠昨夜送去的?”南宮策看過來,帶著淺笑反問了一句。
翟鷥鈺:
縉王,性子當真不如前兩天表現出來的那麼溫潤正直啊。
“你難道不是隻打算嚇唬嚇唬趙大人?”翟鷥鈺又問。
南宮策垂眸,目光落在熱氣騰騰的參茶上,他一句話說得聲音很低,翟鷥鈺沒有聽清楚。“你說什麼?”
南宮策再要說話,朱管家已經帶著人過來。
“王爺,宮裡來人,皇上派了太醫過來給星墜診脈了。”朱管家額角有汗,“現在太醫與兩位侍衛大人正在星墜那邊,這兩位.
跟著過來的兩名禁軍走進了佛堂,伸手就要去抓起跪著的翟鷥鈺。
翟鷥鈺立即就哎喲一聲側倒在地上,“王爺,我好怕怕!”
南宮策:
本王沒讓你這樣演。
侍衛:
朱管家:
“她是本王的王妃,皇上下旨賜婚的縉王妃,二位官爺最好是有話先說,莫要上來就動手。”南宮策聲音微冷。
兩名禁軍對視一眼,放棄了抓過翟鷥鈺來問話的計劃。
他們掃了一眼佛堂,看向南宮策。
“縉王,之前那白玉觀音像是擺在何處?”
“就在這小佛堂,王妃進府後,每日都是她來小佛堂,本王都未曾進去。”南宮策說道。
兩名禁軍又看了看他。
的確,現在南宮策都是在窗外說話。
“為何?”
“本王不拜觀音,因為體弱,自小是拜藥王,此事皇上也是知道的。”南宮策應道。
“那縉王的意思是,趙大人的人是從小佛堂這裡把觀音像搶走的?”
“正是。”
“縉王有何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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