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策微微攢眉。
“需要本王幫忙嗎?”
“要。”
翟鷥鈺的話,讓南宮策眸光微亮。他就喜歡她這樣與他不客氣。“你說。”“彆乾涉我。”翟鷥鈺應了這麼一句。
南宮策一滯。
他看著她,突然就傾身過去。
“你我馬上就要大婚了,不是外人。”
“大婚也是假的吧.
翟鷥鈺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嘴就被他的唇覆住了。
南宮策不想聽她說這樣的話,直接就封住了她的嘴。
一次吻不夠,那就兩次,兩次不夠,那他以後次數就再頻繁些,總要讓她知道,兩個人都已經這樣親密了,還能假到哪裡去。
翟鷥鈺覺得南宮策是在作弊。
氣喘籲籲終被他放開後,她瞪著他,氣息還有些許不穩。
“王爺從哪裡學來的!”“你這句話的意思是本王親得你很滿意?”
“技術是不錯,也不知道找多少姑娘練過了。”翟鷥鈺努力地平息著心跳,強自鎮定。
南宮策眼神危險,“你當本王是狗?見人就啃?”
“撲哧。”
翟鷥鈺一時沒能忍住笑了起來。
這可不是她說的!
這一回進宮,翟鷥鈺又得了賞賜,朱管家和陶大夫對她簡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翟姑娘就是厲害。”朱管家暗地裡跟陶大夫說。
陶大夫承認翟鷥鈺厲害,但是他也想說,“就是邪門了點。”
這話他說得很小聲,隻怕朱管家聽到了要說他。可他真的覺得翟鷥鈺很是邪門啊。到現在他都還想再給翟鷥鈺把把脈,看看一日比一日看著更鮮妍的翟鷥鈺,是不是依然是將要亡了的脈象。
朱管家另找了繡娘,這一回把事情安排得妥當了,經過了顧秋棠一事,他們也斷不敢再把女人往薄歡院裡引。
質子府裡一天天忙碌著大婚事宜,反正是翟鷥鈺閒了下來。
她的毒已經徹底清除了。
南宮策說,她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地養身體,好歹多養兩斤肉上來,說得翟鷥鈺覺得他在養豬。
不過,朱管家是把縉王的話落實到細節的,於是,翟鷥鈺開始了一天五頓的日子。
早中晚,下午點心,睡前宵夜。
這麼幾天下來,她身上的確是多掛了兩斤肉。
就在翟鷥鈺想著要怎麼去見見靜陽侯府的那位“瞿三小姐”時,有人給她下了貼子。
而且這個人正是靜陽侯府的四小姐,瞿楚繡。
“這可真是稀奇了,靜陽侯府四小姐跟我素不相識,一個賞楓詩會,怎麼會請我?”
她還是這樣尷尬的身份。
這會兒還不是正經王妃,又不是哪家貴女,未嫁之前就已經被送入質子府了,外麵還把她傳得那麼低賤難聽,靜陽侯府四小姐竟敢邀請她?
南宮策看了看貼子上所寫的幾句話,遞還給了她。
“你不想去就推了,隻怕她們也是好奇你是什麼樣子。”
翟鷥鈺嗬地一笑,“我為什麼要拒絕?我也想回靜陽侯府看看啊。”南宮策定定地看著她,“你這樣回去,不怕他們把你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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