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鷥鈺十分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來,拍著小金的頭得意無比,“乖乖乖,本姑娘封你為金侍衛了!”
“喵!”
小金興高采烈回應了她一聲。
馬車裡倒是氣氛頗好,一路到了蓮王府。蓮王府是一直在的。
隻不過,之前十幾年蓮王不在,府裡隻有老王爺一人,蓮王府等於是半封了,平時大門都不曾打開過,隻是開著一個側門,偶爾有下人出來接些采買的東西。
老王爺閉門謝客,眾人隻當蓮王可能已經是死在外麵了,同情老王爺白發人悲苦,也不會這麼不通情理地上門打擾。
久而久之,蓮王府幾乎要被整個皇城的人淡忘。
也就是這幾天,蓮王府突然就打開了大門,更換了大門外那已經殘破的燈籠,又把門匾上的三個大字都以新漆新墨刷了新了。
聽說蓮王回來了。
百姓們還未議論完蓮王回來的事,蓮王去了一趟宮裡,護國寺的辭淵大師竟然跟著他回了蓮王府。這下子所有人更是好奇不已。
辭淵大師可是瀾帝和太後都要給三分禮讓的高僧,聽說他已經能夠看透虛妄,看到一個人的過去未來。
而且辭淵大師已經等於是半閉關了,非大事不會出護國寺,在護國寺裡也是基本不見香客。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求見辭淵大師,都是失望而回。
這次辭淵大師出了護國寺,畢竟是皇上所請,但不知道已經有多少人蠢蠢欲動想要想方設法地見他一麵,能夠得到一句指點迷津也好。
但辭淵大師誰都沒見,結果轉身卻到了蓮王府,這怎能不讓人意外震驚?
快到蓮王府的時候,翟鷥鈺也正在問南宮策。
“辭淵大師莫非與老王爺是故交?”
“不曾聽說過。”“那辭淵大師多大年紀啊?”
“誰也不清楚辭淵大師多大年紀了。”
這說了等於沒說啊。
到了蓮王府,翟鷥鈺下了車,隻覺得這座王府低調得很,但隱隱透著一股讓人覺得很舒服的氣息。
隨著南宮策一踏入蓮王府的大門,她更是有一種驀地心裡寧靜的感覺。
翟鷥鈺覺得訝異。
可能是常年人氣不足,蓮王府裡其實是有些冷清的,不遠花園裡還有兩個下人在整理著角落雜草。
管家把他們帶到了大廳,一路上也沒有多看翟鷥鈺,守禮規矩得很。
“縉王、縉王妃請,我們家王爺就在廳裡等著二位。”“有勞。”
管家退了下去。
南宮策和翟鷥鈺剛一進廳,蓮王已經快步迎了上來。
“縉王請坐。”他對著南宮策很是敷衍地說了四個字,然後便朝著翟鷥鈺伸出了手,把手掌上的東西遞給了翟鷥鈺麵前。
“鷥鈺看看可喜歡這東西?”
這一句的語氣那是完全不相同的,帶著獻寶一樣的熱切,就好像他一直拿著東西在等著她到來一樣。
難道這就是他所說的稀罕玩意?
南宮策轉過身來,看向了蓮王手裡的東西,卻發現是一個小小的盒子,巴掌大,極扁,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應該還很輕軟。
“蓮王,這是什麼?”翟鷥鈺也訝然。蓮王卻已經看到了她抱著的小金。
他頓時就退了三步。
“這隻貓怎麼會在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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