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這句話剛落時,兩人的唇也正好貼在一起。
不等他細嘗,翟鷥鈺已經推開他,目光璀璨晶亮,“那我趕緊查清楚。”南宮策剛剛悟到怎麼親得更熱烈,還沒有行動便已經被她推開,心頭無奈極了。
“那你可答應搬回來了?”
“嗯。”
翟鷥鈺倒是沒有再吊他的心,“但是過幾天我還要是要過蓮王府替老王爺醫治那惡疾。”
南宮策已經高興得不行不行的,隻要她願意搬回來就行了。
“那我讓滿月帶人過去替你收拾東西。”
翟鷥鈺從他懷裡起身,還回眸瞟了他一眼,“好。在你懷裡坐著一點都不舒服,硬梆梆。”
南宮策頓時黑線,隨後便撫額苦笑。
而翟鷥鈺直到走開去軟榻那邊拿起之前放著的小刀,才慢了好幾拍地反應過來。
她以前在醫研所是真沒關注過男人,也沒有多了解過男女之間的事,可玄傾跟她說過啊,玄傾那貨雖然也是感情小白,可她看的雜書多,還給她看過據說那種畫本,有時候還看得吃吃地笑,說等她遇到一個能看得上眼的俊男,一定要試試那種滋味。
什麼滋味?
翟鷥鈺的臉瞬間就有點燙。
她不是真的那麼蠢,隻是剛才就那麼下意識說了那麼一句,主要是,她給南宮策斷過那麼多次脈,連他隻剩三天命的脈都斷過,所以一直覺得南宮策身子極弱。。。。
她原來以為,南宮策至少還得休養幾年才能那啥,沒想到現在竟然如此。。。。
見她悄摸摸地瞟過來一眼,那眼神還挺訝異,南宮策詭異地看明白了她的意思,頓時臉就黑了。
縉王殿下暗暗地咬了咬牙根。
他真正現在就讓她試試,他是不是能行。那到底是什麼眼神?
然後他就聽到翟鷥鈺咳了一聲,語氣很正常,頗為醫者仁心地跟他說了一句:“南宮策,你得再忍忍,等你身子真大好了,再洞那什麼房,這是為你好。我聽說男子剛開了葷會控製不住的,到時候太過放縱了你的身子又得虛了。”
南宮策一口氣險險噎死自己。
他咬牙切齒,“本王不是那種放縱之人。”
他會有分寸。
翟鷥鈺搖頭,“未必,畢竟我這樣美,你會忍不住的。”
南宮策:“咳咳咳咳!”
一頓震天猛咳。
守在外頭的青白驚了:王爺的病不是大好了嗎?怎麼又開始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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