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覺得自己降了格調和身份,所以她也一直在提醒自己,千萬在守住最後一步,彆真的爬到韓巍的床上去,男人嘛,要真的完全吃到嘴裡就不會捧在心上了。
要不是剛剛被翟鷥鈺挑撥了那一句,她也不用這樣再進一步地勾太子。
瞿靜瑤更恨翟鷥鈺了。
太子心裡就順了。沒錯,男人要那麼好看做什麼?南宮策那樣的,說不定連女人都睡不了,睡了也難以有子嗣。
翟鷥鈺不是沒有看見瞿靜瑤對太子做的小動作。在她的眼裡,瞿靜瑤身上的那種邪氣,氤氳著慢慢地纏了幾絲到太子身上了。
太子看著瞿靜瑤的目光就柔了三分。
“瑤兒隻怕是聽到了關於夏圖皇帝的傳言了吧,”太子握住了瞿靜瑤的手,“夏圖皇帝確實有勇有謀。”
“殿下也是一樣。”瞿靜瑤趕緊說道。
太子輕聲一笑。
說起來,他要跟夏圖那個人比——
好吧,人家已經手腕強硬地坐上了那把龍椅,他現在還被父皇懷疑著。
翟鷥鈺嘖了一聲,“我說,太子殿下和瞿三小姐要卿卿我我非得拉著本王妃欣賞嗎?”
攔了她的車,當著她的麵就在那裡勾勾纏纏眉來眼去的,這是想乾嗎?
“翟鷥鈺,你胡說些什麼?”
太子見瞿靜瑤俏臉微白就有點心疼了。再怎麼樣,他們都無媒無聘的,雖做得出來,可也不能被說。
“太子直說到底有什麼事吧,天冷,我要回家。”翟鷥鈺才懶得理會他。
“大貞想要戰馬,但是我們瀾國北地那邊受災,也死了一批好馬,要再賣一批馬給大貞可不容易。可大貞皇帝派人給無疾送信了,這必然會給無疾很大的壓力,本宮與無疾情誼不淺,不想看他難受,所以想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你回去跟他商量商量。”
他跟南宮策情誼不淺?
翟鷥鈺隻覺得好笑,鬼信啊?
“殿下說來聽聽。”翟鷥鈺懶洋洋,“反正不讓太子殿下說完我也走不了,是吧。”
太子臉就黑了。
翟鷥鈺當真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本宮在尾城的小馬場也有了好些病馬,要是無疾能去尾城替本宮治好那些病馬,本宮會奏明父皇,讓父皇賣大貞三千匹駿馬,如何?”
翟鷥鈺眸光微閃。
“我什麼都不知道,就是突然遇到太子聽了這麼幾句,怎麼應下來?不過我可以回去跟我們家王爺說說。”翟鷥鈺說道,她的右手其實也一直探在後麵,輕撫著炸毛的小金。
在遇上瞿靜瑤時,小金第一時間就炸毛要竄過去了,是翟鷥鈺眼明手快按住了它。
小金對瞿靜瑤有很強的敵意,這個翟鷥鈺早就知道的。
“那你就回去好好跟無疾說,畢竟他要是幫不上大貞的忙,他的父皇會更厭棄他的,他回大貞的機會可就真不大了。”太子嘲諷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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