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斌看完信後,心裡更加疑惑了。
這張浩不就是一個小破村的農場長嗎,怎麼會讓自己的多年好友趙山,說出這樣無腦的話。
“不是我說你趙山,就一個小破農場長就把你嚇唬住了。”
“這是哪兒?這是北平,是隨便扔塊磚頭,都能打到九個當官的地方。”
“一個小破農村的廠長就把你嚇唬住了,我可真瞧不起你。”
“夏文斌,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你可知道我為了你的事,遭了多大罪過?”
“我腿都差點讓張家村的村民給打瘸了。”
“現在你倒是瞧不起我了。行,咱們今後絕交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我再也不認識你,你也彆說認識我。”
趙山做勢要走,夏文斌急忙攔住。
“不是,趙山你怎麼還急眼了呢?”
“你倒是跟我說說,為什麼你覺得我惹不起張浩?你倒是說明白了呀。”
“從進門之後,你對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就算是給我判死刑了,你也得讓我知道我到底是犯啥錯。”
“行,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你到底惹的是個什麼人?”
“你找我的第一天,下午我就去張家村了,剛到了村裡,村民對我倒是挺熱情。”
“但是後來等我開始問起張浩的事,這村民們就變臉了。”
“他們把我綁到了村委會,那眼瞅就要對我用刑了。”
“什麼!他們把你綁到村委會了,這幫刁民怎麼敢?他們這是動用私刑啊。”
“兄弟,你沒什麼事吧?”
“當然沒什麼事了,要不然我能站在這兒嗎?”
“你到底聽不聽?不聽我不說了,我要回家了。”
“哎,我聽聽聽,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兄弟?”
“本來他們是要把我以間諜的名義,送到公安局去。”
“當時我都要嚇尿了。”
“嗯,後來呢?”
“後來一個上了歲數,自稱是村長的人來了,我才逃過一劫。”
“然後村民們把我關進了村委會的庫房,要第二天把我送到公安局。”
“但好巧不巧?晚上有人送飯的時候跟我聊起了張浩。”
“也就是這個人幫我逃了出來,要不然,你還能見到我,我呸!”
夏文斌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沫,知道趙山這是在怨恨他,不過他也不能說什麼,畢竟趙山是真涉險了。
“是是是,將來如果見到這個恩人,我一定好好報答他,你還是跟我說說張浩吧。”
“這張浩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全村的人幫助他?”
“與其說是魔力,倒不如說是實力吧,這張浩真是個奇人。”
“你知道以前的張家村是什麼樣嗎?”
“是什麼樣啊?這我哪知道,我也沒去過,怎麼會知道?”
“行,我就告訴你以前的張家村,戶不到150,人不到500。”
“這種的糧食全都不夠村民吃的,可以說是北平附近最窮苦的村。”
“但是自從解放了之後,張浩回村之後就組織村民建立了農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