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已經是第三天了,婁振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現在他已經確定了,這一切就是張浩搞的鬼。
因為第一波從軋鋼廠探查的勢力已經回來。
現在他已經知道了,張浩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辭職了。
這完全就是張浩設謀已久的圈套,就等著他上套了。
至於第二股勢力也從銅鑼鼓巷95號回來了。
他也派人把何大清叫過來了,問問他,張浩最近有什麼異常?不過何大清是一問三不知。
不管怎麼問,何大清的回答就是張浩回家探親,彆的不知道。
到最後,婁振華是什麼都問不出來,也知道何大清肯定對他有所隱瞞。
但現在畢竟不是過去了,也不是那個人命如草芥的社會了,他也不能對何大清怎樣,再問完這幾個問題就放了他。
至於第三股勢力,國家的公安,直接去了張家村。
等公安們剛到張家村的時候,便被村長張二嘎熱情招待,在張家村喝了好幾頓,就把人放了。
在經過了兩天左右的周旋才把五人放了回去。
現在這幾人正站在婁振華的書房裡。
低著頭,一句話不敢說,誰讓他們把人弄丟了,事辦砸了呢?
隻見婁振華輕咳了一聲“富貴啊,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我對不住老爺,千錯萬錯在我一人身上,你就懲罰我一個人好了。”
婁振華用著拐杖敲了幾下地板,忍著怒氣喊道。
“現在不是問誰對誰錯的事,是小姐跟小少爺已經丟了,我現在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婁富貴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老爺息怒,我這就說。”
“那天張浩帶著小姐和小少爺回家上墳,他們剛進村不久,我們就到了。”
“不過我們剛要有所行動,就被村裡的民兵給抓住了。”
“他們把我們關在空糧倉裡兩天多,其他的事我們就不太清楚。”
“不過姑爺他。”
“什麼姑爺?說他的名字,我婁振華沒有這樣的姑爺。”
“是,是張浩,是張浩。”
“張浩他怎麼的了?你趕緊說。”
“張浩,他讓我向你轉達一句話,外加給你送了一封信。”
“哦,他說了什麼?”
“張浩他說,這麼多年陪老爺你演戲,他演夠了。”
“他說他累了,不想陪你再玩下去了,他帶小姐跟小少爺走了。”
婁富貴想象中的暴怒並沒有出現,隻見婁振華坐在沙發上是大笑不止啊。
“哈哈哈哈哈,十年心血一場空啊,張浩你讓我輸的好慘,哈哈哈。”
“這麼多年頭一回有人吃了我婁振華的餌料,還能走的脫的。”
“我是終日打雁,終被這小家賊叼了眼睛。”
“老爺,你彆激動,這張浩才走兩天,肯定走不遠。”
“我們現在就派人去找,一定會把他找回來的,到時候,我一定把他親自押到老爺你的麵前,讓他給你磕頭認錯。”
“讓他知道得罪我們婁家的下場。”
婁振華笑了半天,終於緩過勁兒了。
“不是說他還給我留了封信嗎?拿過來吧讓我看看。”
“老爺,要不現在你還是彆看了,我怕他在寫什麼,把你氣著啊。”
“沒事,讓我看看我的好女婿,到底想跟我說些什麼?”
婁富貴把懷裡的信遞給了婁振華。
隻見上麵寫著,嶽父親啟,後邊有一個婁字。
等婁振華雙手有些顫抖的把信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