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的話讓慕家父子兩人笑了笑,慕霆北說道:“看來接下來這段時間,杭城是真的要熱鬨起來了!”
“我來負責攪渾白家那潭水!你們慕家負責在這潭水中填泥,能填多少給我填多少!我們要做的,就是讓白家焦頭爛額!”陳六合淡淡說道。
說著話,陳六合兜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剛接通,秦墨濃那凝重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六合,清舞被抓走了!”
陳六合的眉頭瞬間凝結在了一起,他豁然起身,對慕家父子說道:“今天我們就談到這裡吧,一切按剛才說的去做!”
“發生什麼事了?”任誰都能看出陳六合臉上的陰沉與厲色,慕建輝站起身問道。
“有人在玩火!”陳六合冷冷道了一聲,就雷厲風行的走出了辦公室!
半個小時後,當陳六合趕到省公安廳的時候,就看到秦墨濃正站在省廳大樓外等他。
“怎麼回事?”陳六合臉色陰沉的問道。
“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清舞是被控告殺人罪被抓起來的!”秦墨濃對陳六合說道:“今天課間,清舞在去洗手間的時候,出了一樁命案,一名大一女生頭部中槍身亡,當時洗手間裡就隻有清舞和那個女學生,現場還發現了一把手槍,上麵有清舞的指紋!”
秦墨濃神情無比凝重的說道:“我不相信清舞會乾出這樣的事情來,我懷疑這是一樁有預謀的嫁禍!”
聞言,陳六合臉上浮現了一抹寒徹刺骨的冷意,他冷聲道:“這點是毋庸置疑的!這些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啊,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清舞的頭上!不過我不得不說暗中下黑手的人很聰明,對時機的把握很精準,並且是經過精心設計的!”
說著話,陳六合帶著秦墨濃向省廳大樓內走了進去,直奔三樓的審訊室!
這樣的事情,直接掠過了市公安局,讓省公安廳介入,還不足以見得其中的居心叵測嗎?況且,沈清舞又怎麼可能做出槍殺同學的事情來呢?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絕對的無稽之談!
“六合,等下你千萬要冷靜一點,彆和他們起衝突,對你對清舞都沒有好處!我已經打電話找人幫忙了,你放心,清舞一定不會受什麼委屈!”
秦墨濃異常擔憂的提醒了一句,她知道沈清舞在陳六合心目中的地位,就怕身旁這個恐怖的男人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
陳六合麵無表情的說道:“清舞當然不會有事,不是我看不起這棟小小的大樓,這裡還真裝不下清舞!那些狗膽熏天的人,還不知道他們已經捅了天大的簍子吧?嗬嗬,連清舞都敢動!他們會知道什麼叫做恐懼!”
來到三樓,陳六合與秦墨濃被人攔了下來,攔下他們的人,陳六合認識,好像是省公安廳的一名副廳長,和喬晨鳴走的很近的一個人。
上次他因為凶殺案事件被抓到市局,最後省廳介入的人,就是這個副廳長!
“陳六合?你來這裡乾什麼?你膽子不小啊,上次的凶殺案被你逃過一劫,你現在還敢明目張膽的跑到我們省廳來?是不是想讓我再抓你一次啊?”穿著警官服的副廳長冷笑的說道。
“我不想跟你說一些沒用的屁話,讓開!我要見沈清舞!”陳六合麵無表情的說道,盯在對方臉上的眼神異常冷漠!
“沈清舞?”副廳長明顯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般的嗤笑了起來:“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你是沈清舞的哥哥對吧?嘖嘖,我就說了,奇怪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殘疾女孩,怎麼可能做出殺人呢這種惡行呢,原來是有你這麼一個哥哥做為榜樣,這就不足為奇了!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他滿臉的冷嘲熱諷,譏笑如潮,對陳六合的敵意顯然很深!
“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陳六合的神色一沉,眼睛都微微眯了起來,裡麵迸發出陰冷的寒氣,像是寒霜一般刮在對方的臉上,感覺刺痛。
“你身為一個警務人員,還是高層領導,怎麼能夠這樣說話?你的警號是多少?我要投訴你!”秦墨濃也是怒不可遏的說道!
“投訴我?好啊,儘管去就是了!我隨時等你們的投訴!不過你們要投訴我什麼?投訴我對一個殺人犯的哥哥態度不好?還是投訴我對一個逍遙法外的殺人犯態度不好?”
副廳長譏諷道!做為喬晨鳴的親信,他當然和喬家站在統一戰線,對陳六合他當然也是恨之入骨!
秦墨濃氣急,她也沒了好臉色,冷聲道:“很好,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如果我不讓你為你今天說過的話付出代價,我秦墨濃這三個字,倒過來寫!”
“哼!彆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還輪不到你們這樣的人來耍橫!趕緊離開這裡!”副廳長對著陳六合跟秦墨濃兩人嗬斥道,一臉的不屑,顯然沒把秦墨濃的話放在心裡,或者說,他壓根就不知道秦墨濃是誰!
不知道眼前這個傾國傾城的漂亮女人是個行政級彆和他平起平坐的狠角色!更不知道這個女人是秦家的女人!
陳六合神情冰冷的盯著對方,問道:“我最後說一遍,我要見沈清舞!”
“見沈清舞?陳六合,你還沒睡醒吧?那是一個殺人犯!你以為你是誰?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我還不怕告訴你!她完了!回去幫你妹妹準備好後事吧!”
副廳長態度極其強硬的說道,上次就在陳六合麵前吃了一次癟,這次陳六合沒了軍方的人保護,他怎麼可能再在陳六合身上吃癟?
陳六合眉目森寒的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妹妹現在頂多隻能算得上是一個嫌疑人吧?你就給她按上了一個殺人犯的頭銜?你其心可誅啊!”
“有什麼區彆嗎?實話告訴你!她既然被抓進來了,就肯定脫不了罪!你是殺人犯,你妹妹也是殺人犯,真是天生絕配啊!你們都是什麼種?什麼樣的家教才能教出你們兩兄妹這樣的敗類?一家的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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