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三強調!從你剛才跳下去救我的那一瞬間,我就不可能會忘記你的恩情。”
聽到陳六合的話,杜月妃盯著陳六合說道,那一雙如綾波蕩漾的眸子中,散發出絲絲的複雜神色。
“嘿嘿,還算你這娘們有點良心,知道哥們為了你不惜玩命。”陳六合咧嘴笑著。
旋即,他又道:“抱緊我,現在我帶你上去!”
杜月妃沒有抗拒,緊緊的抱著陳六合,下巴貼在陳六合脖彎當中,梟娜的身軀跟陳六合緊密的貼在了一起,特彆是胸懷中的那對壯闊,都變了形狀!
陳六合的心弦一蕩,有種渾身酥麻的感覺,不過他現在可沒心情去過多感受這種恨不得讓人醉死其中的感觸。
足下狠狠一點,陳六合躍了起來,單手抱著杜月妃那無骨般的身軀,單手攀著繩索,向上方的電梯口攀爬而去!
這其中的過程自然是不為人知的消魂與相豔,兩人之間少不了一些親密的肢體接觸!
饒是杜月妃,都禁不住的羞惱暗湧,臉頰上多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嫣紅之色!
好不容易爬上了電梯口,兩人跌坐在地下,杜月妃就像是在鬼門關蕩了一圈般,背脊都被汗水浸透了,心中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與踏實!
“好在你這個娘們體重夠輕,不然哥們得累死不可。”陳六合咧嘴直笑的調侃一聲。
杜月妃輕輕橫了陳六合一眼,這個時候才問道:“你不是玩消失嗎?怎麼突然出現了?一點征兆都沒有!”
聞言,陳六合翻了個白眼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我給你打了十多個電話都沒人接聽,跑到你家去,才被傭人告知你在這裡!要不是我及時趕來,你就等死吧。”
杜月妃凝了凝眉頭,道:“這幾天事情略多,一時忘了,電話沒有帶在身上!”
陳六合撇撇嘴說道:“不是我說你,你這麼一個精明的娘們,怎麼還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在自己的公司被人這樣伏殺?你太粗心大意了!不像是你能乾出來的事情啊!”
“人思千慮、難免一失!這次是我大意了!我沒想到黃家敢有這麼大的膽子,真跟我玩出這樣趕儘殺絕的戲碼!我以為,他充其量隻是小打小鬨,不敢這般!”
說起這個話題,杜月妃的雙目下意識的凝了起來,裡麵有陰鷙的寒芒閃爍,很是滲人!
陳六合譏諷的笑了一聲,道:“你啊,就是日子過的太舒坦了,最起碼的警覺性都沒有了!以前黃家不敢,不代表現在不敢!”
陳六合說道:“現在是什麼時機?你擋在我身前,讓黃家遲遲不能把我的棋子連根拔起,你就是黃家的擋路石眼中釘!他們隻要拔掉你,就前路平坦,並且還可以剔除你這個勁敵!又能給我造成致命打擊,何樂而不為?”
陳六合撇撇嘴說道:“如果你真出了什麼差池,就算我回中海了,黃家也根本不用懼怕我!沒有了杜月妃的陳六合,就跟沒有了牙齒的老虎一樣。”
杜月妃淡淡的瞥了陳六合一眼,道:“還算你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
“廢話,不知道的話,我乾嘛這麼拚死拚活的來救你?”陳六合沒好氣的說道。
四處看了看,陳六合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還不知道有什麼危險在等著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吧!”
陳六合扶著杜月妃站起身,可能是因為剛才在電梯道裡的搏鬥,杜月妃的腳踝明顯扭傷了,又穿著高跟鞋,剛站起身就吃痛的蹙了蹙眉頭!
這個細節被陳六合看在眼裡,他嘟囔了一聲:“娘們就是娘們,再厲害,在關鍵時刻也會變成一個拖油瓶,哥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說著話,陳六合蹲下身子,不由分說的把杜月妃的一雙小腳從高跟鞋裡拿了出來!
杜月妃的小腳有多麼完美,根本不用過多闡述,總之這一瞬,讓陳六合都禁不住有些失神,下意識的咽了口吐沫,暗罵一聲妖精就是妖精!
壓下心中漣漪,陳六合站起身,背對著杜月妃道:“上來。”
杜月妃絲毫不顯矯情,大大方方的趴在了陳六合的背上,如蓮藕般的皎潔雙臂環抱住了陳六合的脖頸,她道:“你知不知道在幫助彆人的時候最好不要有太多抱怨和腹誹,不然這樣隻會讓人情大打折扣的!”
“你也不想做一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吧?”杜月妃柔唇輕啟,嗬氣如蘭,吹打在陳六合的臉頰上,委實蕩人心魄。
陳六合一邊疾走,一邊說道:“嗬,你到還有理了,哥們為你玩命,還不允許哥們抱怨幾句了?就算哥們今天打你屁股,你也不能否認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趴在陳六合背上的杜月妃愣了愣,旋即失笑的搖了搖頭,並沒有跟陳六合進行口舌之爭!
隻不過敢這麼跟她杜月妃說話的人,似乎還從來沒有過吧?打她屁股?天王老子是否有這個膽子還兩說呢,這話卻從陳六合的嘴中說出來了!
難免讓杜月妃有些錯愕,又有些自嘲的感覺有趣!
順著樓道一路向一樓跑去,途中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漆黑的樓道內無比的安靜,會給人帶來一種頭皮發麻的死寂,就跟恐怖片裡鬼出沒的場景差不多!
如果是杜月妃一個人身處這樣的環境中,恐怕也會嚇的六神無主,但爬在陳六合的背上,卻不知為何,讓她顯得特彆安靜和踏實,心中有底,就像是麵對什麼都無需懼怕!
陳六合這個比她小了好些歲的男人,似乎就具備著一種這樣匪夷所思的魔力,能給人帶來充實的安全感!
這是杜月妃第一次從陳六合身上感受到這樣的感覺!或許是因為,陳六合剛才把她從死神的口中拉扯了回來!或許是因為,她知道身下的這個青年,有著恐怖而強大的實力!
“曹爺爺還在三十樓。”杜月妃想起這件事,對陳六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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