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妃,你敢!你搞清楚現在的狀況!殺我?我讓你死無全屍!”被曹老挾持的男子驚聲吼道。
杜月妃神情不變,露出了一抹讓人寒氣凜凜的笑容,道:“你剛才的話不是說的很正氣凜然嗎?我還以為你不怕死呢,怎麼?這一轉眼,就害怕了?”
“我不相信你敢殺我!殺了我,你的死,將一點懸念都沒有!你有這麼不惜命嗎?”男子獰聲說道,他認為,杜月妃是必死無疑的,但沒必要把他自己的小命無畏的搭進去!
所以,他在想要讓杜月妃死的同時,也想為自己征求一絲生機!
杜月妃沒有說話,嘴角那抹笑容透露出一種無比妖異的氣息,更有著一種蕩人心魄的絢爛,美到讓人窒息,美到讓人失神!
杜月妃踩著黑色的尖頭高跟鞋,步態優雅的走到了曹老的身旁,她的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把精巧的手槍,隻有巴掌大小!
杜月妃用槍口頂在了男子的額頭上,露出了一個愈發迷人的燦爛笑容!
她一句話也沒說,在眾目睽睽之下,果斷的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震響,子彈出堂,射進了男子的腦顱之中,鮮血噴濺而起,有幾滴都濺在了杜月妃那白皙無暇的臉蛋上!
這一槍,帶走了男子的生命,也震得整個場地,都陷入了死境!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腦袋有些空白,陷入了不可思議的思緒當中!
這......是多麼詭異的事情?
根本就沒人知道杜月妃哪來的勇氣這麼做,在這個時候,還能夠如此的殺伐果斷!
難道不是她被二十多把槍指著呢?怎麼看起來就像是他們這些人被杜月妃包圍了一樣?
“全部都得死!”杜月妃神情冷漠的吐出幾個字!
那二十幾個槍手也瞬間回神,一個個勃然大怒,眼中殺機乍現,二話不說,就要扣動扳機開槍,要把杜月妃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亂槍打死!
“突突突突!”槍聲如驚雷一般的炸響開來,但不是槍手們開的槍!
槍聲從遠處傳來,措不及防之下,瞬間就有站在最外圍的四五個人應聲到底,後背都被子彈給打爛了!
眾人驚駭莫名,紛紛轉頭看去!
隻見在碼頭之外那幽暗的海麵上,出現了幾艘快艇,快艇的船頭,有人端著機槍正在瘋狂掃射,那槍管閃耀出了一片片火光,子彈如雨點一般,密密麻麻的穿透而來!
這一幕,簡直讓人魂飛九天,突如其來的太過意外,毫無防備之下,不到三秒鐘的時間,就有十多個槍手被亂槍打死,當場喪命!
還剩餘的十幾個槍手驚恐難言,也顧不得去開槍射殺杜月妃了,紛紛四處逃竄,尋找掩體想要給予反擊!
可是,三艘快艇的火力太猛,根本就不給他們喘息的時間,火力壓製的他們連頭都不敢冒出,跟彆說開槍反擊了!
快艇的速度很快,僅僅十幾秒鐘,就已經來到了碼頭!
眾人能隱約看得清,在正中央的那艘快艇的船頭上,站著的一個身穿筆挺西裝的中年男子,男子的頭發梳得油光錚亮一絲不苟!
他的嘴中還叼著一根還剩下半截的香煙,端著一把機槍瘋狂掃射的他,偶爾會露出猙獰嗜血的神情,嘴角咧開,那是一口參差不齊的大黃牙!
中分頭的西裝男一馬當先,第一個跳上了碼頭,他腳下穿著一雙非常光亮的皮鞋,哪怕是在這漆黑的夜晚,仿佛都能印出人影來一般!
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非常的怪異與不協調,他整個人的氣質跟他身上的裝扮格格不入,他身上的裝扮又與他手中的機槍毫不匹配......
“王八蛋,一幫不知死活的小鱉三!全部給我殺了,一個活口也不留!”男子一口氣把手中的彈夾全都打光,霸氣無雙的大手一揮!
西裝男顯然是一個領頭羊般的人物,三艘快艇上的人也不多,加起來也就是十個左右!
但這十個人,各個都散發出一種惡狼餓虎般的凶煞氣息,一看就知道是一幫殺人不眨眼的狠貨色!
他們沒有絲毫停頓,一個個端著槍,沒有半點技巧的朝著那些槍手躲藏的地方強推而去!
槍林彈雨之中,杜月妃的臉上仍舊那般的平淡如初,子彈從她的身側飛馳而過,哪怕是疾曆的彈痕刮得她臉頰略疼,她也不曾眨過一下眼睛!
拿出一塊精美的手帕,在這種驚心動魄的環境中,她輕輕擦拭了一下光潔臉蛋上的血跡,然後又擦了擦那雙修長且白皙的完美手掌。
這場槍戰,可以說,從三艘快艇突然殺到的時候,就已經可以宣布結果了!
不是那幫襲殺杜月妃的槍手不厲害,恰恰相反,他們很凶狠,很強悍!
但,從三艘快艇登陸的十人,更加的彪炳狂暴!
槍戰隻是持續了不到兩三分鐘的時間,就漸漸平息了下去!
用幾人身負槍傷的代價,把對方那十幾個槍手全部殲滅當場,一個活口也沒留下!
屍橫遍野,血腥彌漫,刺鼻的讓人作嘔,今夜,這個碼頭,就像是人間地獄一般的可怖,場麵及其可怕!
杜月妃輕輕掃視了一圈地下的屍體,她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旋即,她抬起目光,看向了站在岸邊抽煙的西裝男子,這個男子的裝扮委實獨特,不匹配的氣質有著不匹配的著裝,給人一種忍俊不禁的喜感!
就像是一條土狗,哪怕是帶上一鼎皇冠,也無法改變其本就是土狗的品質!
西裝男看都沒去看那些慘死的槍手一眼,他的目光也看向了杜月妃!
杜月妃真的美,用他的話來說,這樣一個娘們,多看幾眼都是容易折壽的,如果能在這樣級彆的娘們肚皮上折騰一夜,少活半輩子都不是不可以商量的事情!
不過,西裝男的眼中,可不敢有絲毫的褻瀆之意,很是清明與透徹!
不是他突然轉性了,變得四大皆空,而是這個女人,不是他可以褻瀆的,哪怕是一絲絲不恭敬的念想,都不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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