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司鎮內。
德魯裡軍營地。
帳內,弗羅斯特穿著他那件完全沒有任何實戰意義的華麗裝鎧,手持皮鞭,對著眼前的打扮成西荷爾蒙士兵的侍女們玩spy。
“弗羅斯特大人,您的雄偉卓越超乎想象,我誠心誠意的屈服,給您磕頭了喵。”
“搖了我吧,弗羅斯特大人,我們再也不敢囂張了,西荷爾蒙的帝位,請您親自挪動貴臀坐上去吧!”
弗羅斯特堅定的甩著鞭子,按著侍女的頭發出呼呼的聲音。
這些台詞是他從那個叫因特網的玩意裡學來然後修改的,彆說,確實挺帶勁嗷。
“哼哼,反抗的時候你們是一個比一個嘴硬,如今被我的雄偉征服,這麼快就想讓我坐上你們的小王位啦??”
“給我求饒的再用力一點,再討好我一點啊!你們這些沒有愛國之心的士兵!”
“不行了,已經受不了了,要是弗羅斯特大人還是不坐上我們的王位的話,我們就要瘋掉辣!”
侍女們賣力的配合演出,就在此時,一個穿著打扮幾乎百分百複刻小波拉特的侍女扭著腰,當著弗羅斯特的麵來了個土下座。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以帝國軍機大臣的名義,求偉大無上的弗羅斯特大人,狠狠的用權力灌輸我,使喚我,坐上我們西荷爾蒙的王位吧!滿足我吧!”
“哼哼~唉既然你這麼坦誠,那我隻好勉為其難的讓你爽一爽了~”
弗羅斯特的臉上浮現出莊嚴的表情,那副華貴的盔甲上,一個蓋板被魔力催動瞬間打開。
而就在他的spy玩到關鍵時刻,喬依烏斯推著輪椅走進帳篷。
原來這盔甲還有鳥窗。
喬依烏斯沉默了片刻,接著發出一聲“嘖”的聲音。
弗羅斯特瞬間窘迫的關上窗戶,他聽得出來這個死男同語氣之中的輕蔑。
那是嫌棄他小的聲音。
spy的快樂,侍女討好了半天的滿足感,都隨著這聲“嘖”化作煙消雲散。
隨之而來的,是某種悲憤的心情。
被喬依烏斯看不起,比被女人看不起更傷自尊心。
不過這種憤怒到頭來還是如同之前的幾次情緒一樣,都被他深深埋在心底。
惹到我,你算是踢到棉花了。
主打一個窩囊廢。
“借助生命的力量,如今叛軍已經逐漸開始初具規模。”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被他們發現我們士兵的秘密也是早晚的事情。”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麼急著半場開香檳。”
喬依烏斯的聲音依舊沙啞,語氣之中自然是對弗羅斯特這種過家家般的自我滿足的鄙夷。
弗羅斯特可能也是習慣了,罕見的沒有對他的語氣感到憤怒和生氣。
“到目前為止,那個尊主始終對於我們的折騰都沒有任何動靜,難道說他已經怕了嗎?”
喬依烏斯如同看白癡一樣的看了一眼弗羅斯特,愈發覺得這個合作對象真的是失敗中的失敗。
人貴有自知之明。
哪怕是恨艾薩克恨到極致的喬依烏斯,都不敢做對方會怕自己這種夢。
不過他覺得這個時候如果他不說明情況,這混賬說不定還真會這麼覺得從而乾出一些蠢事。
所以他破天荒的回答了喬依烏斯的疑問
“就目前為止,眼下我們所造成的情況還完全不足以讓祂有所動搖。”
“至於怕……哼。”
“當初對抗父神之時,那個混賬都敢膽大妄為……”
“你,我,有讓他怕的資格麼?”
喬依烏斯閉上眼睛。
再次睜開之時,他依稀記得那天的處境。
十一階的劍聖。
那是他人生中最為輝煌的一次。
理論上來講,就算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