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嬋見江玉燕麵露疑惑之色,便轉頭對崔衡說道“這位便是你今後需要侍奉之人,還不快些過來拜見!”崔衡聽聞此言,心中不禁生出幾分疑惑,但他還是抬起了頭,然而當目光與江玉燕相對時,又似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匆忙垂下頭顱,並迅速跪地,向著江玉燕行了一個極為莊重的禮節。
此時此刻,崔衡終於明白了太後的用意——她是想要扶持聖母皇太後登上皇位啊!
儘管對於為何太後不親自執掌天下大權一事,崔衡仍心存疑慮,但轉念一想,母後皇太後與聖母皇太後姐妹情深,或許在她們眼中,由誰來坐上那至高無上的龍椅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權力始終掌握在兩人手中。也正因如此,在江玉燕執政的這段時間裡,那位未來將權傾朝野、輔佐史上首位女皇帝開創太平盛世的崔閣老,才算得上是真正登上了曆史舞台。
承興三年,端午剛過,晉王便突發疾病身亡。原來新帝登基之後,因安清郡王護衛有功,新帝下旨封其為安王。然而,安王娶妻四載有餘,後院妻妾卻皆無所出。晉王通過一番調查,終於找到了原因——竟是太後絕了安王的後嗣!晉王得知此事後異常憤怒,他認為江氏姐妹把持朝政,遲早會成為朝廷的禍害。於是,他暗中籌劃著要下毒暗害這二人。
可惜,晉王的計劃尚未開始實施,就被王嬋提前得知了消息。王嬋隨即召見晉王入宮。晉王入宮後,對萬嬋隻是敷衍地行了一禮,說道“不知娘娘召見所為何事?若無事,本王想早點回去,將昨日未畫完的山水畫完成。”
王嬋見他這副態度,心中頗為不悅,但也不想與他多費口舌。隻見她輕輕地將一個小瓷瓶放在桌上,然後麵無表情地說道“此毒名為‘美人笑’,服用之後麵色如桃花般嬌豔欲滴,死相更是淒美無比。晉王,你就好好享受這份賞賜吧!”說完,她便不再看晉王一眼,轉身離去。
晉王看著眼前的小瓷瓶,心中又驚又怒。他怎麼也想不到,王嬋竟然如此狠辣,連毒藥都準備好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接受這個“賞賜”,恐怕性命難保;但如果接受了,後果同樣不堪設想……
此刻,晉王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而他的命運似乎已經注定。在這場權力的鬥爭中,原來他不過是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隨時可能被犧牲掉。
晉王見到王嬋如此囂張跋扈,甚至毫不掩飾地想要直接將自己處死,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無名怒火!他瞪大眼睛,怒聲吼道“妖後!本王乃先帝之子,你無緣無故就要將我賜死,難道就不怕遭到天下人的非議嗎?”
“哼!”王嬋冷笑一聲,語氣森冷地說道,“我要殺你,並非僅憑一時興起。你竟敢混淆皇家血脈,此等大罪,難道還不該死嗎?”
晉王聽完王嬋的這番話,如遭雷擊,身體猛地搖晃了一下。他心中清楚,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王嬋見狀,嘴角微微上揚,繼續說道“不過,如果你能爽快地接受死亡,本宮可以看在你輔佐新帝登基的份上,恩準你死後與先皇太子合葬一處。”
“哈哈哈哈哈……”晉王突然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絕望和悲涼。
“太後娘娘,您這拿捏人心的手段,真是讓本王佩服得五體投地啊!罷了罷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晉王緩緩地拱起雙手,向著王嬋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直起身來,拿過桌上的藥瓶轉身離去。在轉身的瞬間,他嘴裡還喃喃自語道,“可憐我大燁曆經百年風雨,如今卻要毀在一個女人的手中,可悲!可歎啊!”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宮殿,身影漸漸消失在遠方。
晉王出宮回府,短短兩日之後,便有一名太監急匆匆地跑進宮中,向皇帝稟報說晉王突然染上惡疾,已經去世了。聽到這個消息,王嬋心中的一塊巨石終於落地——她終於成功鏟除了那個讓她一直提心吊膽、如毒蛇般隱藏在暗處、隨時都可能給她致命一擊的心頭大患!這一刻,她感到無比舒暢。
江玉燕得知此事後,對姐姐的手段更是欽佩不已。從那時起,江玉燕在掌權之路上的阻礙已經基本被清除得差不多了。經過十幾年的磨礪與曆練,如今的江玉燕已經成長為一個能夠肩負起江山社稷重任的合格統治者。
隨著皇帝大婚、成年加冠以及小皇子的誕生等一係列喜事接踵而至,朝堂之上也逐漸掀起波瀾。一些大臣開始呼籲皇帝親自執政,並要求太後歸還政權。一時間,朝臣們紛紛選邊站,形成了明顯的兩派對立局麵。
其中一派以魏王和王閣老為首,他們力挺皇帝親政、太後放權,成為堅定的保皇派;而另一派則是了解江玉燕真實想法的人,以崔衡為首,堅決支持太後繼續掌權。兩派勢力針鋒相對,爭鬥異常激烈。
江玉燕見魏王不再支持自己,反而支持自己的兒子,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噴湧而出!她決定采取極端手段,以維護自己的權威和地位。於是,她毫不猶豫地下旨將樂王過繼給一個沒有後嗣的皇室宗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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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旨意猶如一道驚雷,震驚了整個宮廷。魏王得知這個消息後,心中一陣劇痛。他明白,江玉燕此舉是對他的一種報複和威脅,但他卻無力反抗。他隻能默默地歎息著,表示退出這場爭鬥。
然而,魏王的退出並沒有讓事情變得簡單。他出爾反爾的舉動徹底激怒了王閣老。這位德高望重的老臣氣得吹胡子瞪眼,他無法接受這樣的變故。而王嬋並不想看到王閣老繼續在朝堂上蹦躂,她深知王閣老的影響力和實力,如果任由他繼續發揮作用,那麼江玉燕的計劃可能會受到阻礙。
於是,在王嬋的精心策劃下,一場陰謀悄然展開。不久之後,王閣老突然患上了一種奇怪的疾病,導致他無法上朝。江玉燕趁機將崔衡調入內閣,取代了王閣老的位置,並分走了他的部分權柄。
崔衡憑借著自己的才華和智慧,迅速在朝堂上嶄露頭角。他成為了曆史上最為年輕的進入內閣的大臣,一時之間聲名鵲起。而當王閣老病愈回歸朝堂時,他驚訝地發現,如今的朝堂已經麵目全非!
原本熟悉的麵孔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批陌生的新貴。權力的格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而他自己的地位也受到了嚴重的衝擊。麵對這樣的局麵,王閣老感到無比的沮喪和無奈。
朝堂之上風起雲湧、血雨腥風,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王嬋在後宮的悠閒生活。儘管她現在仍然參與垂簾聽政,但所有政務都已經交由江玉燕處理,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否則她絕不會輕易出手乾預。王嬋深知江玉鳳這具身軀再好,也最多隻能支撐兩三年時間就會到達極限。
那位剛剛成年的年輕天子,正緩緩地走向這位看似對世事漠不關心,實則一切都了然於胸的太後娘娘。他心中暗自思忖她是自己的嫡母,也是自己生母的親姐姐。那麼,當自己前來尋求她的支持時,她究竟會站在自己這邊呢?還是會選擇支持自己的妹妹呢?
此時此刻,年輕天子的心情異常複雜。他既希望得到太後娘娘的認可和支持,又擔心她會因為親情而偏向自己的妹妹。畢竟,宮廷中的權力鬥爭向來殘酷無情,任何一個決策都可能引發連鎖反應,影響整個王朝的命運。而在這場權力的遊戲中,每個人都必須小心翼翼地權衡利弊,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兒臣,給母後請安。”
“皇帝來了,看看愛家新培育的這幾盆花如何?”
這些年,王嬋把江玉燕找來,給自己的這些花,新培植出了很多幼苗。然後把這些新培植起來,長大的植物收進空間。已經收了很多,幾乎每種植物都沒落下。等新長出來的這批再長大,收起來後,王嬋不打算繼續再培育了。
“母後培育的花猶如天女散花般美麗。”皇帝的心思不在這上麵,心事重重的他,哪有什麼心情賞花。
“這話說的不走心,罷了,皇帝的心思不在這上麵。陪愛家到涼亭裡坐坐吧。”王嬋放下小鏟子。一旁的宮人極有眼色的立刻端來水上前,供她淨手。
皇帝見太後淨完手,主動攙扶著她往涼亭慢慢走去。王嬋看了一眼扶著自己的皇帝,心想自己又不是七老八十的,根本不用扶。不過皇帝願意,她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
兩人坐下,王嬋端起茶喝了一口才問。“皇帝找哀家什麼事?”
皇帝把衣袍一把撩開,跪在地上。“兒臣請母後做主!”
王嬋將他扶起,語重心長地說“你已經是個大人了,都當了父親,應該有自己的主見。本宮知道,現在前朝鬨得厲害。說說你的想法,你是想親政,與你母親奪權?”
“母後也說了,兒臣已經為人父,是個大人了。可是母親卻依舊不放權。”皇帝眼睛紅紅的,像一隻受傷的小獸,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洶湧。
“是王閣老?還是皇後又跟你說了什麼?”
皇後王氏是王嬋親自為皇帝挑選的,這位王氏嫡女,不論作為皇後還是妻子,王嬋都覺得她十分合格。人雖然是王嬋選的,但皇帝卻對這位皇後很滿意,年前皇後剛生下了嫡子,更讓帝後夫妻感情更上一層樓。
“與皇後和王閣老無關,是兒臣自己的心思”
“你不必替他們狡辯,哀家心裡清楚得很。皇後是個好的,但王閣老未必沒有其他的心思。”
見皇帝不服,王嬋語氣嚴厲地問他“皇帝可知我大燁傳至今日有多少年了?前朝共存在多少年?曆史上最久的王朝又存在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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