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保持沉默,用凶狠的眼神瞪著我。
我現在很想唐嘉就在這裡,這樣的話,就不需要我動手了。
可我又不能把現在的他拖進這件事,否則就會影響1998年的事情。
因此,我直接掐住了王俊的虎口。
手掌虎口的位置被使勁掐住會非常痛。
王俊的手是被反綁住在身後的,所以他沒辦法反抗。
加上我又用手捂住他的嘴,這會讓他的痛苦加倍。
大概掐了十幾秒後我鬆開手。
雖然王俊痛得渾身是汗,但還是不願意開口。
我看向屋內,目光落在牙簽盒上。
我拿出一根牙簽蹲在他麵前,讓他看清楚牙簽的尖端。
“我會用牙簽刺進你指甲裡,你會痛得半死,但這僅僅隻是開始,因為隨後你指甲會發炎,十根手指的指甲一起發炎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說完後直接將一根牙簽刺進他右手食指。
食指是手指中最敏感的,因為產生的疼痛也是令人無法忍受的。
刺進去後,我再次捂住他的嘴,因為他開始慘叫。
我貼著他耳朵告訴他,我還有很多辦法可以慢慢玩。
我這幾十年來獵殺各種精神變態的同時,也學會了他們折磨人的辦法。
我知道用刀刺進什麼位置,會讓人痛苦但不至於流血過多致死。
我也知道身體什麼部位的骨頭被打斷最痛,但還能讓你繼續回答問題。
我可以連續折磨他好幾天,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沒有人扛得住這些折磨,就算是我自己也不例外。
王俊最終交代,嚴鴻翔就藏在外婆家隔壁診所裡,也就是那名中醫家裡。
我很奇怪,為什麼他能藏在中醫家裡?
王俊說嚴鴻翔和那中醫是結拜兄弟。
我立即將王俊帶回去,然後把他綁在床上。
我讓外婆給他手指消消毒,但是絕對不能放開他。
我還威脅如果放開王俊,我回來就會宰了他。
我外婆嚇壞了,其實我挺愧疚的,我不應該嚇她老人家。
可我沒得選擇,如果鬆開王俊,他肯定會去報信。
那個中醫叫什麼名字我忘了,我甚至都不記得那人長什麼模樣。
但我知道,兩座吊腳樓最下層原本是連通的。
後來租出去後才在中間隔了一堵牆,但在牆壁上留了一扇門。
我找了根鐵絲和掏耳勺就去了最下一層。
那扇門上掛著老式鐵鎖,這種鎖用鐵絲和掏耳勺就能打開。
就在我打開鎖之後,我卻發現門打不開,很明顯門那邊還有一把鎖。
我怕打草驚蛇,不敢直接踹開。
我回憶了好半天,決定從閣樓上屋頂,再從屋頂走到隔壁。
隔壁吊腳樓的布局與這邊幾乎一樣,所以,我可以從隔壁天井屋的位置下去。
從那裡進去可進可退,如果被發現可以直接從陽台離開。
或者直接進入下一層,直接踹門返回。
嚴鴻翔是個越獄犯,中醫和唐本義屬於包庇犯,他們肯定不敢把事情鬨大。
我按照計劃潛入,但在屋頂上浪費了半個多小時。
因為都是瓦片,就算走得很小心我都踩碎了很多。
要不是還有層閣樓擋著聲音,恐怕屋內的人早就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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