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還有不少太監宮女看著,莊夕瑤有些尷尬。
“陛下,等太醫過來之後再說,好嗎?”
“不……”
楚天堯死死抱著她,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上下遊走。
“畫屏,過來幫忙!”
這麼下去遲早會出事,莊夕瑤隻能讓畫屏過來,跟她一起把楚天堯拉開,又讓一邊的太監過來搭手,終於將他按在了床上。
可他身上藥效未解,就算躺在床上也不安分,一直掙紮,抓住了莊夕瑤的手就不肯撒開。
莊夕瑤沒了辦法,隻能依著他,直到太醫過來,才終於用藥讓他清醒過來。
歇息了一會兒後,迷情藥的藥效徹底消退,楚天堯的頭腦重新變得清晰。
記起來剛剛對莊夕瑤做了什麼,他心底有些尷尬和愧疚,但此時並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他從床上坐起身,身上酸軟無力的感覺還沒退去,隻能咬牙說道:“這個梁靜月,竟敢給朕下藥!謀害朕可是要誅九族的大罪!”
天子震怒,眾人皆跪。
莊夕瑤跪伏在地:“陛下息怒,嬪妾這些日子與梁貴人來往甚多,清楚她最近做出的轉變。以她如今的心性,要麼是誤會,要麼就是有所苦衷。”
“你何必為她求情?他從前便想著法子來勾引朕,這些日子朕也以為她真的有所改變,沒想到到頭來也還是欺騙朕!”
莊夕瑤沉默了一會兒:“依嬪妾看,梁貴人最近一心鑽研穿搭和妝容,沒有彆的心思。嬪妾找到陛下時,小春便死死抱著陛下不肯鬆手,如今已經關在偏房了,正等待陛下發落。”
“小春?”
楚天堯愣了一下,根本記不起來還有這一回事。
當時他已經神誌不清,一直到聽到莊夕瑤的聲音時,才回過神一點。
這期間很多細節他都不記得了,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一開始梁靜月讓他喝酒,以及最後他抱著莊夕瑤不肯撒手。
這個小春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可朕就是喝完酒之後才開始神誌不清的,一定是酒的問題。梁靜月將酒遞給朕之後,也一直試圖貼近朕,要說這件事跟她沒關係是絕不可能的。”
楚天堯越說越氣,“至於那個小春,直接拖出去亂棍打死。”
對於小春的事情,莊夕瑤並沒有阻止。
她一早就覺得這個小春野心很重,隻是之前一直被梁靜月給壓著,沒有機會做壞事罷了。
現在梁靜月開始進修,心性也跟著變了,沒再對她打壓和毆打,她便越發有自己的想法。
勾引皇上這種事,她也的確做得出來。
“陛下還是等查明這件事後再做處理吧,至少梁貴人那邊,允許嬪妾去問一問。”
莊夕瑤抬頭,言辭誠懇,“不知陛下可願相信嬪妾?”
楚天堯看著她的眼睛,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好,那便依你。”
他看向一邊的小李子,“傳朕旨意,將梁貴人禁足,除了莊貴人,其他人都不得探望。至於那個賤婢,拉去慎刑司吧。”
“是。”
小李子戰戰兢兢的,應下,小跑著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