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歲時昨晚睡得很晚,以至於早上起來晚了,洗漱完,穿戴整齊後才走出去,客廳沙發上的毯子被疊放得整整齊齊放著,廚房傳來動靜,還有米粥的香味……她過去一看,是霍聿森在廚房裡忙碌。
小小的廚房被霍聿森占據,白色襯衫黑色西褲,長身玉立的,仍舊英俊清雋,還多了幾分煙火氣。
周歲時緊皺眉頭,問道:“你好了?”
“好了。”
霍聿森回過頭來,熄了火,剛煮好粥,再自然不過的語氣說:“你醒了,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沒有。”周歲時說,“你怎麼還不走?”
“你家的鎖我不會開。”
一聽便是蹩腳的借口。
周歲時懶得計較,走到玄關處開了門,回來請霍聿森離開,“你可以走了。”
霍聿森解開襯衫衣領,露出性感的鎖骨和冷白的皮膚,一大早的,神情慵懶深情望著她,仿佛他們還是夫妻關係,而他用的還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赤裸裸的,絲毫不加以掩飾。
周歲時裝看不見,不想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再次下逐客令:“昨晚說好了,同樣的話我不想再重複。”
霍聿森倒是走玄關處,又定定看她一眼,還是走了。
周歲時放下心來,關上門,啪嗒一聲,鎖上了。
還把防盜鏈拉上,以防萬一。
霍聿森回到自己住處洗了個澡,打電話叫人買了衣服送過來,他需要歇會,昨晚出了汗,他有潔癖,也不喜歡黏黏膩膩的,一直等到了晚上,跟昨晚一樣,如法炮製,來周歲時家門口等著。
周歲時下班回來見到他又在,臉色極冷,轉身進電梯,準備離開,電梯門還沒關上,一隻手掌伸進來擋住電梯門,緩緩打開,是霍聿森,他伸手握住周歲時的手腕拉了出來,她穿著高跟鞋,差點沒站穩,被人直接抵在過道的牆壁上……
他抵著她,金屬質地的皮帶隔著薄薄的衣服麵料硌著她的小腹,很不舒服,她一臉憤怒抬頭看他,“你……”
剛要說出口的話被他堵住,嘴唇貼著嘴唇,他沒閉眼,她也一樣,甚至因為憤怒瞳孔變大……
不帶任何感情,是他單方麵的侵入。
燈光下,她美好得讓人想要摧毀。
周歲時心想昨晚就不該心軟,應該打電話報警,直接趕他離開,而不是留他在家裡……
漸漸地,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他吻得越來越凶狠,變著角度,加深力度,吮得厲害,她呼吸都被奪走了,胸膛快速起伏,眼角泛紅,不甘、屈辱,一一浮現……
偏偏還有人經過,看到這一幕,自覺躲開,生怕壞了彆人的好事。
當然也有人說:“想親熱回家親熱去,光天化日的乾什麼呢!”
這個時候,霍聿森鬆開她,將人摁在懷裡,抬頭一臉凶狠看過去,那人立刻不敢說話,趕緊走開。
霍聿森的威懾力不小,加上個子高,身強體壯的,一副不好惹的模樣。
下一秒,周歲時被霍聿森扛在肩頭,去了自己的住處。
門一關上,他把人抵在門上繼續完成剛剛想要做的事。
周歲時是反抗掙紮的,力氣卻越來越微弱,被吻得很深很深……
手指碰到他的胳膊,一片濕膩,黏糊糊的,好像是他胳膊又出血了,她張口用力咬住他伸進來的she,瞬間,血腥味蔓延開來,都嘗到了血腥味,他卻沒停止,微微鬆開她,沿著她雪白嬌嫩的頸子往下吻……
雙眼猩紅猶如猛獸,讓人害怕。
周歲時害怕得顫抖,哀求他:“彆這樣,我們已經離婚了!”
“離婚了可以複婚,歲歲,你看你,對我是有感覺的。”霍聿森篤定道,扯開她的衣服,剝掉外套,露出襯衫,a城冬天不太冷,自然不用穿很多,裡麵一件襯衫外麵一件薄款外套就夠了。
周歲時更慌了:“霍聿森!你住手!”
“停不下來了,昨晚就想這樣對你,不對,是一直都想……”霍聿森直接了斷堵死她所有的路,他大大方方承認對她的思念。
有段時間沒碰她,他感覺得到她的弱點,也了解她,比她自己還要了解她。
周歲時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怪她再次上當,被他算計。
昨晚就該眼睜睜讓他燒死算了!
隨後,霍聿森將人抱到沙發上,傾身壓過去,很快,她徹底無力抵抗,和他貼在一起……
他那股想法很強烈,也很熱切。
周歲時睜著眼睛看上方的水晶吊燈,“霍聿森,一定要這樣嗎?”
霍聿森抽空回應了句:“不是我,你也會和彆人,不如和我,我了解你,歲歲,我們倆是無比的契合……”
他的話,勾起周周歲時一些不堪的記憶,她緊閉雙眼,不願意回憶……
她故意不回應,強壓著自然的反應,不願意配合。
霍聿森察覺到了,不過她終究是蜉蟻撼樹,這種事,隻要男人有興致,她心理再怎麼不願意也不能阻止生理正常的反應。
……
後麵,周歲時哭出來,嘶啞說:“我恨你,我厭惡你……”
離婚了還能這樣欺負她!
霍聿森黑眸注視她,沒有說話,準備真就做到後麵,即便強扭也要扭了!
他的胳膊太過用力,滲出血絲來,家裡沒準備防護措施,想到這裡,他停了下來,握住她的手,忍著一頭的汗,說:“歲歲,彆恨我……”
周歲時隻覺得可笑,男人都是這樣麼,性和愛可以分得清清楚楚。
片刻後,她坐在沙發上整理衣服,落下不甘的眼淚,一滴又一滴,滾燙灼熱……
霍聿森在抽煙,襯衫敞開,一派奢靡作風,他眯了眯眼,看著她一件件穿上衣服,這麼一段時間沒相處,對她的記憶仍舊沒變,沒錯,他隻對她有那方麵心思,對其他女人,沒有。
他碾滅煙蒂,半蹲在她跟前,強勢轉過她的臉,他啞了啞聲,哄她的語氣說:“我們重新開始。”
周歲時震驚了,紅唇微啟,:“你覺得可能麼?”
到底是她小瞧他了,還能說得出來重新開始?
他們拿什麼重新開始?
“霍聿森,我可以告你侵犯,就憑你剛剛做的事……”
“我不介意,我也想讓周闔之知道,我們倆剛剛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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