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祝福的婚姻注定長久不了,所以,我也不想和他浪費時間。但他不同意,還當了我的上級,直屬上級,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又尷尬又微妙。”
“那你之後呢,之後怎麼打算?”
“我已經決定要出國了,在準備辭職,你不要說出去,就連霍聿森都彆說,等我出國了,到時候他想找我也找不到,這樣也好,不耽誤他,也不耽誤我。”
說這話時,趙歡眼裡一片平靜,早就沒有了當年的不甘和卑微的單相思。
她放下了,徹底放下了顧曜。
周歲時心中感慨,怎麼她身邊人的感情都不順利。
隔壁桌的霍聿森端正坐姿,時不時回頭看向周歲時,察覺到霍聿森的注視,周歲時回頭一看,對上霍聿森的視線,她眼裡一片冷漠,同時也在警告霍聿森。
霍聿森默默回過頭去,小口品嘗咖啡,心裡歎了口氣。
誰知道這會,外麵突然響起一陣動靜,霍聿森抬頭看過去,便看到秦畫被一群不知道哪裡竄出來的記者包圍,秦畫戴著墨鏡和口罩,還是能夠被一眼認出來。
霍聿森微微皺眉,手機響起,是秦畫經紀人打來的,他警告過秦畫的經紀人,彆隨便打他的手機,有事找陳海,這會又打過來,不用想,肯定是為了秦畫的事。
周歲時也注意到外麵的動靜,認出了秦畫,嘴角不自覺扯起一道嘲諷的弧度,真是冤家路窄,她起身,走到霍聿森跟前,說:“你不去幫忙嗎?”
霍聿森蹭地站起來:“不幫,不是我該管的。”
“那你該管什麼?”
“我隻管你。”
“霍聿森,我有看新聞,我不是村裡剛通網,你們之間的事,我了解的夠多了。”
霍聿森解釋:“那是外麵營銷號亂寫,我從來沒有和她有過親密關係,手都沒有碰過。”
“那你為什麼砸錢捧她?”
“有原因的。”
“我不想聽,事實是事實,當然我也不是追究,隻是提醒你,她有麻煩,你要是想幫忙,跟我無關,隻要彆牽扯我進來就行。”
周歲時說完,回頭和趙歡說:“我們走吧。”
霍聿森還要追過去,手機又響了,這次是秦畫打來,她被一群記者包圍,還能抽空打電話,挺有本事的。
周歲時經過時,被一群人纏著的秦畫注意到了,看了過來,她認出周歲時,若有所思幾秒,再抬頭看過去,隱隱看到在咖啡館裡的霍聿森。
原來他在,卻不接電話,他是在和妻子約會嗎?
可為什麼他的妻子先走了。
……
上了車,趙歡回頭看了一眼,說:“你真的不在意嗎?歲歲?”
“不在意,不愛他了,他做什麼都跟我沒關係,大不了就離婚。”
周歲時反正不是真想和他過日子,那種日子,她是再也不想和他過了的。
……
而此時,霍聿森也被眼尖的一群八卦的狗仔記者發現,鏡頭紛紛圍了過來,將霍聿森圍堵在咖啡館。
而秦畫那邊還有記者在,她很無助,甚至有粉絲認出她,紛紛圍堵上來。
霍聿森麵對一乾窮追不舍的狗仔記者,很沒有耐心,英俊臉上全是冷漠和不耐,麵對記者的再三追問他和秦畫之間的關係,他出聲:“無可奉告!”
秦畫跌跌撞撞朝他過來,狗仔記者自覺讓開了道路,她摘了墨鏡,很是狼狽,說:“霍先生……求求你,幫幫我……”
霍聿森仿佛沒看見她似得,打電話給公司公關處理這事,而他本人直接轉身對擋在麵前的記者說,“麻煩讓開。”
他的氣場太過滲人,記者不自覺讓開道。
他不帶一絲猶豫直接離開。
秦畫不敢置信,他就這樣走了?甚至沒有打算管她的意思?
霍聿森打電話給陳海,讓他開車過來,很快陳海就過來了,霍聿森一臉陰沉,看得出來很不高興,上了車,陳海就問了一句:“周小姐呢?”
話落,霍聿森眉頭皺得更厲害了,眼神仿佛都能殺人了。
陳海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樣子,“周小姐走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霍聿森沒好氣說。
陳海隻能說:“那我們去哪裡?”
……
周歲時是在熱搜上看到的視頻,沒想到還有後續,隻是霍聿森對待情人的態度未免也太冷淡了點,就跟當年對待她一樣,如出一轍。
男人不愛了,果然心是最狠的。
周歲時心情很負責,關掉熱搜,和趙歡告彆後,她打了車回到酒店收拾行李回了桐市。
回到桐市是下午,霍聿森的電話打來了,語氣不善問她去哪裡了。
周歲時剛到店鋪,小張在接待客人,她沒有進去,走到旁邊的巷子說:“回桐市了。”
“你沒告訴我。”
“現在你不也知道了?”
“歲歲,你是不是要躲我?”
“你是不是忘了,我在桐市有工作,我出來這麼久了,不能回來看下店裡情況?”
霍聿森沉默片刻,說:“我去找你。”
“不用,你先處理好你自己的事再說吧,就算你過來,我也沒時間應付你,很忙。”
霍聿森問:“你是不是生氣了?我和秦畫沒有什麼,我隻是捧她而已,我……”
“好了,夠了,如果你隻是想說這些,彆浪費我的時間了,我沒空管你的那些鶯鶯燕燕,霍聿森,你永遠都是一樣,不愛了,挺狠的,我實在不想再吃經曆以前那種生活,你彆說你有多愛我,嘴上說的我並不想聽,說多了我也覺得煩。”
霍聿森徹底沉默住了。
周歲時懟得他沒話說,“你還是想清楚一點吧,大家年紀也不小了,沒必要整天圍著那些情情愛愛,我有工作有事業,沒必要每天纏在一起,知道嗎?”
“歲歲……”
霍聿森還要說點什麼,電話被掛斷。
再打過去,周歲時不再接了。
……
第二天,秦畫又來找霍聿森了,她知道他的住處,直接找到他的住處門口,敲了敲門,霍聿森過來開的門,他剛洗完澡,裹著浴巾,胸膛還滴著水珠子,看到秦畫,他臉瞬間沉了臉,“你怎麼找來的?”
“霍先生,我實在沒辦法了,求您幫我吧,我走投無路了,隻有您能幫到我……”
“我幫你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