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子敬!關於民夫的安置問題,我剛才還沒有說。”我淡淡地說道。
“內政方麵不是肅之所長,不知主公準備怎麼做?”魯肅問道。
“哈哈,子敬真是太謙虛了!你還有不擅長的地方嗎?”我不由笑說道。
“若是治軍,肅還有些門道,但是這種純粹的內政問題,肅就真的不懂了!”魯肅說道。
“也罷,我準備將他們一分為三,想要從軍的,就地整編;想要回鄉的,那就按照原計劃將他們送回去;不想從軍,又不想回鄉的,那就在江夏境內將他們安置下來。如今安陸和武昌缺少丁壯,若是轉移個三四萬人過去,那就真是好極了。”我向魯肅表達出了我的想法。
“主公所言極是,到時候肅一定配合主公,將民夫之事處理妥當。”魯肅承諾道。
“那就有勞子敬了。”我向魯肅拜道。
一夜無話。
第二天午時,全軍在用過午餐之後,便集中在了軍營內的校場上。
從左往右,分彆是韓當的前軍五千人,孫賁的後軍一萬人,中軍霍峻的五千人。
剩下的人還需要維持城池和大營內的治安問題,所以都不在這裡。
而吳才則照例帶著騎兵打獵去了。
我和孫賁、魯肅二人正站在點將台上。點將台已經被臨時改為了處刑台,後麵正是五花大綁的王威、牛金二人,以及四名劊子手。
王威在昨晚被吳才砍成了重傷,險些喪命,經過治療才好不容易保住了性命,現在又要被當眾處刑了,真是慘!
牛金倒是位好漢,既沒有破口大罵,也沒有對生死感到畏懼,倒是讓我頗為讚賞。
可惜的是,敵人終究是敵人,倘若對他們仁慈,到時候吃虧的肯定是自己這邊。
處刑開始,孫賁作為我的代言人,先是當眾宣讀了二人的罪狀。
比如牛金作為刺客,刺殺主公未遂,又預謀在民夫中進行煽動等等。
比如王威作為彆部司馬,暗中策劃謀反,導致全軍損失慘重等等。
孫賁沒有當眾宣布二人的真實身份,所以在這一時刻,顯得二人格外地罪孽深重。
將士們全都義憤填膺,紛紛揚言要將二人千刀萬剮。
我感覺差不多了,便命令劊子手準備行刑,然後帶著孫賁、魯肅下了點將台,免得到時候被濺得一身血。
直到這個時候,牛金才終於開始破口大罵起來,滿嘴的汙言穢語。原來不是他素質高,而是因為四天沒吃東西了,所以剛剛實在沒力氣說話,而到了最後關頭,也終於有所表示了。
至於王威則因為身受重傷,導致流血過多,實在沒力氣說話了。
隨著我大手一揮,頓時兩顆人頭落地。
兩顆死不瞑目的腦袋,滾落到台下,沾上了不少塵土,而沒了腦袋的脖頸,噴射出了兩道血柱,頓時引來了台下的一陣歡呼。
但也有許多新兵,在見到這一幕之後,把剛剛吃下的飯食都給吐了出來,引來了旁邊老兵們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