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昌義之負傷,韋睿受驚,在場的叛軍無不亂作一團。
“父親!”
韋放驚呼一聲,連忙推開昌義之,查看起父親是否無恙。
韋睿自然無事,隻是被我突然的舉動給弄得有些懵逼,不禁心有餘悸。
周圍的精銳皆是昌義之的親衛,他們見狀紛紛上前,並將被韋放推開的昌義之給扶了起來。
隻見昌義之口吐鮮血,背上插著一把刀,整個人已經是命懸一線。
雖然身負重傷,但好在有甲胄保護,因此並未就此殞命。
韋睿見狀,當即命人將昌義之帶下去醫治,昌義之的親衛們不敢不從。
雖然他們都是昌義之的親衛,但也知道韋睿乃是主帥,因此韋睿對他們也同樣有指揮之權。
雖然在這個時代,親衛等同於私兵,但此時親衛們也早已肝膽俱裂了。
倘若昌義之身死,作為親衛,他們也不得不死。
因此,對於韋睿之言,他們莫敢不從。
就在這時,韋睿突然想起,那江東猛將如今又何在?
“放兒,即刻命令中軍全體將士搜尋剛剛那一江東猛將,凡斬殺其者,官升三級;凡能將之生擒者,賞金一萬!”韋睿吩咐道。
韋放聞言,這才從震驚中緩過來,對父親之命同樣不敢不從。
韋放當即傳令中軍,在場的叛軍這才反應過來,然後紛紛行動起來。
雖然韋睿許下重賞,但賞金固然好,可也要有命拿啊?
近一個半時辰的廝殺,凡有眼睛、有腦子之人都知道,這江東猛將絕非易於之輩。
其能夠手刃上千人,此番舉措,早已讓叛軍們喪膽。
再者,剛剛在眾目睽睽之下,那江東猛將居然隔著十數步,一飛刀差點擊殺了昌義之!
要說昌義之是誰?那可是如今叛軍中的第一大將,因此才為中軍主將。
現在就連昌義之都負傷了,叛軍都有自知之明,因此哪有膽子敢言擊殺敵將?
好在主帥—韋睿開出的賞金中,生擒比之斬殺的賞金要更高,這倒是讓叛軍們不由得眼前一亮。
畢竟叛軍人多,而敵將已然力竭,要想生擒活捉還是有可能的。
因此,在短暫的愣神過後,叛軍們便在各級軍官的指揮下紛紛行動起來。
可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水寨處又如此龐大,艦船又如此之多。
要想找尋到我無異於大海撈針,好在此時戰鬥已經結束,叛軍們便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尋找我之上。
……
與此同時,我跳入水中,卻隻是在周圍潛行。
雖然我跳入了水中,可以借此機會逃離,但畢竟我已經筋疲力儘。
因此,我隻是泡在水中,並靠著船底躲避叛軍的搜索。
好在叛軍的艦船都由鐵索連鎖,因此十分龐大,叛軍們隻是在麵無目的地搜尋。
我聽著動靜,大氣也不敢出,隻等著時間的飛逝。
現在我缺的就是時間,隻要等到中軍趕到,這一戰依舊大有可為。
隻是我同時也知道,中軍、後軍必定被火海所阻,因此無法前行。
雖然此時前軍已經全軍覆沒,但叛軍的注意力都在搜尋我上,因此依舊有所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