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異世界,也不能犯重婚罪。”——真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
“我幫你拿回去吧”
“哈,那就麻煩來歌先生了。”
然後我就進屋了
進屋了!我怎麼就能進屋呢?!這單身女性的屋子能隨便進嗎?
可是事已至此,我隻能把水罐放在該放的位置上,然後儘快出去。一會兒我歌果起床了,我跟這個女人的事兒就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
“可以把那個遞給我嗎?”
“啊?啊,這個嗎?”
黑色長發的魔女把鬥篷濕透的部分拎起來,仔細地擰乾。我把掛在一邊的毛巾遞給她。這男人啊,最先該管好的就是眼睛,雖說長著眼睛就是用來看的,但也不能什麼都看。比如現在我就不應該盯著她的腳踝。
“對不起啊,我”
“沒事,沒事。”
“還有昨天,謝謝你們。”
“嗬嗬,沒什麼,那個屋子本來就很久沒住人了。”
這魔女為什麼就沒有一點危機意識呢?擰乾鬥篷之後,她坐在床上,開始擦淨腿上的水跡。鬥篷直接滑到了大腿根,踩在床邊的腳跟在壓力下產生了粉色與白色的漸變。小腿與大腿以最簡單的兩段拋物線軌跡交疊出了男人們最大的夢想。沾了水的黑色布料變得深邃,作為雪白皮膚的背景再合適不過了。
從喉嚨裡發出兩聲短響的咳嗽,希望能提醒她,同時也提醒我。
“坐啊。”
這種提醒還是太隱晦了,魔女毫無意義地理了理額前淩亂的發絲,以秀美的微笑回應我。還有,我坐你個娃娃魚啊!這屋裡連個板凳都沒有,就一張床,你想讓我往哪兒坐啊?
坐還是不坐,這是個問題。
最後我還是坐在了床邊,背對著她。我相信她的所有裸露行為都是無意的,女人的腿我見得多了,你也不是最漂亮的,再說看兩眼也就夠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這對於管住眼睛沒什麼幫助。可能是太久沒見過人類的腿,我還是偷偷瞄著正把另一條腿露出來的魔女。
“怎麼了嗎?”
“沒,沒事。”
我示意她繼續擦,內心開始掙紮起來。我是個有家的男人,隻要想到這一點,在任何大是大非的道德關口,我都能把持住自己。
“來歌先生,喝水嗎?”
“啊,不用不用。”
現在應該起身離開了,要是再不離開,事情會變得超乎想象的麻煩!
然後這個女人坐到了我的身邊,嗯,還沒等我的屁股抬起來,就被一股看似友好的氣場生生地給我按了回去。遞給我的是一個水杯,我不是說了我不喝水嗎
就算是表示親切,也不用坐得這麼近啊,還有為什麼要把大腿露出來啊,不是已經擦乾了嗎?
“來歌先生,應該是個很好的人吧”
“啊,哈大概?算是吧”
“嗯對我也,很好啊。”
魔女仰起臉,帶著一點羞澀地把女性濕潤綿長的目光炫耀給我看。我機智地轉頭盯著水杯,這水杯的做工真是好,看看這木料,看看這堅固的握把呃,彆這樣,彆摸我手。
這個女人雙手握住了我的手。
“要是可以,我”
“對不起。”
我抽回手,走到了門邊,一口氣喝光杯子裡的水。
“我們還是出去走走吧。”
我說出了腦子裡現有的最佳轉場台詞,然後推開了門。如果她明白的話,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畢竟還要在這裡住幾天,我不想說太過分的話。
“嗯,好的。”
“走吧~”
我做出了請的姿勢,魔女也撣了撣黑鬥篷,和我一起走出了屋子。我真是成長了,不會再把大腦裡的血液全都輸送給身體下麵,我真想為自己的堅定鼓掌~
“該怎麼稱呼您呢?”
“啊,可以叫我伊薇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