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遠道有的是時間考慮,可桑榆沒有時間等他考慮了……
黎疏等不及了,他迫不及待地追問道,“黎遠道,你到底換不換?”
鬼穀穀主麵上維持著鎮定,實則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麼迫切地想要答應黎疏。
可是談判中最忌諱便是——著急!
黎遠道故意裝出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嗯!讓我考慮考慮再給你答複。”
黎疏才不會慣著他,他直接下了最後通牒。
“要換就換,不換!我就殺了你再搶七月花的解藥!”
聞言,黎遠道直接氣的吹鼻子瞪眼。
“孽畜!孽畜!你這個孽畜!”
黎遠道剛要妥協,結果轉念一想,黎疏可以殺人奪解藥,他為什麼不可以殺了黎疏然後奪取黎疏的毒王峰!
察覺到黎遠道不軌心思的黎疏輕描淡寫說著。
“你可以不和我做這筆交易,但是你可要想明白了,毒王峰的毒障隻有我有解藥,你確定要魚死網破嗎?”
黎遠道也不傻當即就反問道。
“就算我和你換了,我也不知道這毒障的解藥是真還是假,萬一你反悔了,那我不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黎疏從懷裡掏出一個紙條,冷冷說道。
“這簡單,我手裡就有毒障的解藥秘方,隻要你把七月花的解藥給我,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黎遠道顯然是不相信黎疏的,他一直猶豫不決。
“再等等……”
黎疏沒辦法隻好再次提議道。
“既然你不信我,那我們就各自派一個人,你的人拿著我製好的解藥去毒王峰,我的人拿著七月花的解藥回七樓。”
不得不說,黎疏的這個提議說到黎遠道心坎裡去了,他沒有過多猶豫就同意了。
於是,由紅蘿拿著毒障去毒王峰,而鬼影則拿著七月花的解藥去救桑榆。
半個時辰後,紅蘿和鬼影去而複返稟報各自的主子任務的進度。
紅蘿俯身在穀主的耳邊回稟道,“解藥是真的!”
說話間,隻見鬼穀穀主滿意地將毒障的解藥收入自己的懷裡。
而黎疏在聽到桑榆醒了則迫不及待的想要跑回去見她。
就在黎疏離開之際,穀主冷不丁地開口了。
“黎疏你不會真的想要娶那個丫頭片子吧?”
黎疏頓了頓腳步,他嗤笑道。
“是如何?”
聞言,黎遠道笑道。
“人人都說你冷酷無情和你那多愁善感的娘不一樣,可是你如今這般模樣倒是有幾分她的模樣!”
想到薑玉那個女人,黎遠道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話裡的語氣一下子就刻薄起來。
“一樣的令人惡心!”
黎疏唇舌反擊道。
“黎遠道,你真可憐,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在女人身上在優勝感,你不就覺得自己對不起自己的白月光,靠著羞辱我和薑玉來祭奠你那可悲的愛情!”
黎疏皮笑肉不笑地反問道。
“你要是想起我們夜裡睡不著,我倒是可以建議你把方玉梅的屍骨挖出來放在身邊日日看著來祭奠你那可悲的愛情故事。”
黎遠道氣的發抖。
“黎疏,你這個孽畜”
黎疏反問道。
“我是孽畜,那生出孽畜的你是什麼?畜生?還是禽獸?”
黎遠道隨手拿起身邊的花瓶往黎疏身上扔,黎疏一個側身躲過了。
黎疏臨走之際,氣死人不償命補上一句。
“你年紀大了,彆動不動就易怒,小心活不到你寶貝兒子繼位的那天,那時,我會幫你好好‘照顧’他的”
黎遠道怒吼道,“黎疏”
這回,黎疏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桑榆被救後,花媚娘就將黎疏為了救她,如何拿那一整座毒王峰換她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說到精彩時刻時,花媚娘還強迫自己“硬生生”擠下兩滴眼淚。
“臭小子關鍵時候還挺像個男人的,哭死我了,桑丫頭,你可得好好珍惜他啊!你們一定要好好的”
桑榆一臉無奈地數著,“第五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