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原本打算隱瞞的,但在月芙蕖的目光的威壓下,他無可奈何隻好實話實說。
“在鬼穀。”
霎時間,月芙蕖驚呼道,“鬼穀?”
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鬼穀,她的寶貝怎麼能淪落到那種地方?
蕭然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是在鬼穀潛伏時遇到的桑榆。”
月芙蕖沉下臉來說道,“你把你們在鬼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給我聽,一點都不能隱瞞。”
事已至此,蕭然隻好和盤托出,隻不過由他的角度說出來,黎疏便成了那個不斷欺辱傷害桑榆的人。
而桑榆在經受黎疏的百般折磨後才決定跟他出逃的。
好似為了在心上人的母親麵前留下好感,蕭然的話語中還透露出對桑榆難忘的情意。
月芙蕖這種老江湖怎會聽不出,但是女兒無意,她隻能當做聽不出來。
隻不過,月芙蕖聽到桑榆在鬼穀的遭遇心著實涼了大半,蕭然的話無不在告訴她,她的女兒走失時過得有多麼艱辛。
更有甚者,有一個認知讓月芙蕖更加心痛,那便是,桑榆肚子的孩子很有可能是受到大魔頭黎疏的欺辱才有的。
原本在她心裡,她心疼女兒的遭遇,不想孩子影響女兒往後的日子,但是又覺得稚子無辜,女兒要留下便留下,大不了她照顧女兒和外孫一輩子。
可如今……
她竟有些容不下這個孩子了。
且不說這個孩子昭示著桑榆曾經的苦難,就說他身負的血脈,有朝一日大白於天下,不單孩子會被武林眾人群起而攻之,她的桑榆怕是也不能獨善其身。
僅僅是這一時半刻,月芙蕖心中就有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那便是……無論如何,這個孩子萬萬不能留!
未免夜長夢多,月芙蕖恨不得自己此刻就回到月影宮,早把此行的目的忘得一乾二淨。
月芙蕖當即就要返回月影宮,蕭然對於她雷厲風行的行為感到不解,“前輩?”
但是月芙蕖仿佛當做沒他這個人似的,徑直越過他往門外走去,他有些自討沒趣便低下頭想事情。
不知怎的,儘管月芙蕖和蕭然之間的誤會解除了,可她對這個年輕人就是喜歡不起來。
後來月芙蕖把歸結為母女眼光一致,自己女兒不喜歡的,自己不喜歡很是正常。
正當蕭然在心裡消化桑榆是月影宮大小姐的這一事實時,早已走遠的月芙蕖去而複返。
月芙蕖一臉嚴肅開口道,“蕭然是吧?我今日和你所聊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若有第三人知曉,我必定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蕭然愣了楞神,隨即做輯道,“晚輩明白。”
像是不放心,月芙蕖又加了一句,“就算你師父也不能說。”
蕭然為了讓月芙蕖安心,隻好起誓道,“今日之事,晚輩若是向他人透露隻言片語,他日,便讓晚輩身首異處。”
隨即,月芙蕖滿意地點頭,又風風火火地離開了,臨走時還碰上先前離去的衡山掌門。
“阿芙,你去哪?不品酒了?我這可是十年佳釀啊……”
月芙蕖拋下一句,“我有急事,你將十年佳釀打包送去月影宮,就當做是祝賀我尋回女兒的賀禮了。”
敢怒不敢言的衡山掌門,“……強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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