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這麼個祭祀法。
“你們那國師是哪來的？什麼時候來的鳳國？叫什麼名字？”
端起桌上有平心靜氣功效的茶水喝下，零平靜的表象下，是一顆想大開殺戒的心。
司墨愣了愣，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提到國師，眼前這位一直清清冷冷的慕容姑娘，身上的氣息似乎變得更加冷漠了。
不僅冷漠，還帶著殺氣。
就，有點害怕。
司墨小心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才回答道:
“國師名木列，是六年前來到鳳國的，而且是，從天而降……”
說到從天而降，司墨忍不住看向零。
“從哪片天降下的？降到哪了？”
聽到木列這個名字，零語氣更加冷漠，身上的殺氣都快形成實質了。
此時被零一口飲儘，號稱修仙界最上品的靜心茶，遭到了它茶生最大滑鐵盧。
平心靜氣？根本平靜不了一點。
對此感受最深的司墨，再次小心翼翼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才敢說話。
“六年前我父皇在皇家獵場圍獵的時候，這個國師突然從天而降，父皇以為是仙人，不顧群臣阻攔，把他奉為國師。”
“皇家獵場在哪裡？”
零倒茶的手一頓，問道。
“就在離皇都幾天路程，最大最高的那座山上。因為那是我鳳國最中心位置的山，所以也叫鳳心山。”
說到這，司墨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零，隨後補充道:
“胡三說，慕容姑娘就是從鳳心山上下來的。”
所以，慕容姑娘你也和國師一樣，是從天而降的嗎？
最後這句司墨沒問出口，但著實好奇。
“你們鳳國的群臣為什麼要阻攔木列當國師？是單純的不喜歡？還是有其他原因？”
司墨:“！”
呃，這是重點嗎？
好吧，這還真是重點。
司墨難掩欣賞的看了一眼零，然後才回答道:
“這就跟我鳳國如何會被邊境的岩漿困住有關了。”
零放下茶杯，做出洗耳恭聽狀。
“三百年前，我鳳國先祖為了尋求長生，從民間找到了一個厲害的道長奉為國師……”
聽到三百年前，零眉頭一皺，心中疑惑。
怎麼會是三百年前，鳳國明明已經消失了一千多年？
雖疑惑，但零也沒有打斷司墨的話。
這國師剛開始的時候還隻是給先祖煉煉丹，並不插手國家政務。
可隨著先祖越來越信任國師，甚至是開始依賴國師煉製的丹藥後，國師開始向先祖要求舉行各種祭祀儀式，以此來祈求上天保佑鳳國風調雨順。
而祭祀的祭品，不是牛羊豬，也不是瓜果蔬菜，或者糧食。
而是，人。
先祖同意了國師要舉行祭祀儀式的要求，於是一場又一場的祭祀儀式就此開始。
祭祀的祭品，也從最開始的天牢死囚，到後來的天牢所有犯人，再到地位低賤的奴隸，以及入了奴籍的丫鬟小廝。
最後，國師把手伸到了鳳國的平民百姓之中。
凡是被作為祭品的人，無一人能活下來，全都死得無聲無息。
等當時的義仁太子察覺到這一場場祭祀的不對勁時，已經有十多個位置偏僻的村子被國師當做祭品。
而那些村子裡的男女老少，包括剛出生的嬰兒，沒一個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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