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霎時間,薛世友臉色驟變。
流雲派聚集殿中的高層人物,更是霍然驚起,呼吸局促起來。
滿殿齊聚的各地大小勢力的人,更也是駭然失色,驚悚欲絕。
天呐!
流雲派此番大婚的新娘子,居然是攪鬨天蠱教那些少年後生的同門?
那些少年後生可都是問道境人物弟子啊,流雲派居然脅迫了如此女子?
難怪!
難怪這些上宗大族會如此興師動眾前來,這壓根兒不是前來為流雲派道賀的。
原以為流雲派發達了,卻沒想到,流雲派這是覆滅在即啊。
“怎……怎會如此?”
薛世友惶惶驚絕,駭然難安。
他做夢都沒想到,流雲派居然會招來如此無端橫禍。
原以為隻是一樁再尋常不過的欺男霸女,流雲派又非是第一次作為。
誰曾想,這次居然踢到了鐵板上?
攪鬨天蠱教的罪魁禍首啊,那可是隨時都有問道境人物庇護的啊。
天蠱教作為上宗大派,底蘊實力十數倍流雲派。
現如今都被那些家夥直接鎮壓侵占,更遑論流雲派?
“放人!”
意識到凶險境況,薛世友不假思索,扭頭看向流雲派的門人斥道:“即刻放人!”
將天蠱教都洗劫侵占的敵人,流雲派哪裡惹得起?
隻希望現如今放人,賠禮道歉,還能夠來得及冰釋前嫌。
韓青竹臉色劇變,急忙轉身就要走,前去釋放薑淩柔,以及仍被關押在流雲派地牢的常歌。
作為一門之主,他自然也拎得清輕重,意識得到利害。
“且慢!”
然而,還沒走出大殿,玄天宗老宗主的聲音便是傳來:“今日吾等前來,便是欲要救爾等於水火,爾等何須慌張?”
上宗?
惶惶不安,驚恐欲絕的流雲派眾高層,紛紛扭頭,朝著對方看去。
“侵占天蠱教的那些罪魁禍首,大言不慚,肆意妄為,不將中都各大勢力群雄放在眼裡……”
在流雲派及前來赴宴的各大小勢力的凝望之中,玄天宗老宗主徐徐起身:“本座深感為恥,今日特意聯絡了裴祝兩家及天音閣的道友,便是要驅逐那些小畜生。”
“吾等共同舉兵,便是要讓那些小畜生看看,中都大地,絕非宵小肆意妄為之地。中都之人,亦非外來之輩可肆意欺淩的。”
嘩!
玄天宗老宗主的話傳開,滿殿嘩然。
流雲派及各地大小勢力的人,紛紛熱議起來。
玄天宗老宗主慷慨陳詞,彰顯出舍我其誰的氣勢,讓得滿場眾人皆都感到莫名的血脈僨張。
“今日流雲派機緣巧合,舉辦盛事,廣邀中都各地群雄前來相聚。借此時機,吾等且想試問,在座列位,可願隨吾等共擒宵小?以正中都乾坤。”
環視著滿殿紛議的大小勢力門人,玄天宗老宗主背負雙手,昂首挺胸,傲然追問。
他們選擇聚眾前來,齊聚流雲派,也不乏有借助各地大小勢力的心思。
中都所有門派勢力群起而攻之,即便是問道境人物又如何?
好虎可架不住狼多,雙拳可難敵四手。
唰!
玄天宗老宗主話音落下,滿殿群雄紛紛嘩然。
你看我,我看你,皆都臉色驚疑。
這是要將吾等也牽涉進去啊。
吾等雖然在俗世作威作福,但在問道境人物麵前,卻無異於螻蟻。
這些上宗大族,該不會是想拿吾等做炮灰吧?
一時間,滿殿群雄臉色劇變,紛紛驚疑不安的看向各家上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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