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在此地失去了元力和魂靈,都是無法打開體內洞天。
唏噓片刻,秦陽盤膝坐下,恢複著損耗嚴重的體力。
一邊自由恢複,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他很好奇,此地到底是怎樣的狀況?
為何會禁錮下進入者的元力和魂靈,迫使著進入者隻能借助肉身應敵。
禁錮的力量,源自何處?
而這些化作凶妖的墮落者,又是從何而來?
難道是之前進入此地探索的步家和千刀盟的人?
若是如此的話,步家和千刀盟損失應該極度慘重才對。
秦陽敲了敲腦袋,他並不認為,此地的墮落者,都是步家和千刀盟進入的人轉化而來的。
數量太多了,步家和千刀盟可沒那麼多的強者經得起這樣的損耗。
因此,這裡的凶妖,大多數應該是原本就存在此地。
那麼,此地的凶妖,從何而來?
難不成,此地遺跡在更早之前就有被發掘過?
這些凶妖都是之前進入的人族墮落以後轉化而來的?
若是如此的話,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若這樣的話,那此地的造化,不知道有沒有被收割掉?
秦陽不禁愈發好奇起來,恨不能即刻進入深處,查個明白。
但理智很快遏製下了衝動。
孤軍深入,絕非明智之舉。
恢複了些許體力的秦陽,也是深刻知曉,此地絕非久留之地。
他掃了眼周圍屹立如參天大樹的陣旗,最終決然轉身,走出了法陣,朝著入口方向飛速返回。
趁著法陣陣旗內蘊的能量還沒有耗儘之前,必須儘快撤離出去。
封魂陣既然在此地能夠動用,那此番出去,免不得需要好好地收刮一番望春城各大勢力。
也不知道集結望春城各大勢力的底蘊,能夠煉製出來多少封魂陣?
而望春城各大勢力的底蘊,能否支撐著他們進入到遺跡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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