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呢？
乾嘛呢？
要不要人活？
這麼一驚一乍，怪嚇人的呢。
“不對勁！”
在妙音惴惴不安時，秦陽扭頭，眼神凝重地看著她：“我們此前似乎想過，向海族探尋這片世界劇變的緣故。”
“以我們現如今的修為，沒可能會忘記的。但，我卻忽然忘記，仿佛從未有過這樣的念頭，而將這些海族全部殺絕。”
“這不對勁！即便我當時殺心上頭，也不可能對自己想過的事情毫無記憶。就算我忘記了，沒理由你也未曾記起。”
探尋這片世界劇變的緣故，是他跟妙音趕赴而來時，就有所商榷的。
即便他忘了，以妙音的機敏，也應該會提醒他才對。
但，從始至終，他倆都未曾想起這樁事情。
仿佛從未生出這樣的念頭。
“這……”
妙音聞言，俏臉驚變，也是陷入了回憶。
仔細思索，此前秦陽屠戮海族眾妖時，她的腦海裡，似乎一片空白。
雖然震驚秦陽的實力，但遠沒到思緒全無的地步。
現如今想想，似乎確實有些不對勁。
她反複回憶，更是發現，先前那段記憶，似乎都有些模糊不清，記不周全了。
這樣的狀況，儼然是有些不對勁。
法身境的她，魂靈元神穩固，記憶是不可能出現問題的。
她將自己的狀況坦然地告訴了秦陽。
秦陽聞言，臉色頓變。
難道……
他突然想到姮曾經跟他提及過的事情，當實力達到某種程度，是可以篡改曆史的。
甚至，抹滅掉某些痕跡。
從而影響到現實，讓某些東西，或突然增加，或突然消失。
記憶消失，乃至更迭，都是其中最簡單的事情。
不是吧？
秦陽臉色僵滯，這片世界的覆滅，莫非牽涉甚廣？
背地裡還藏著什麼驚世絕倫的秘密？
若是如此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