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且並非是未曾洗劫這兩位天女的事情。
秦陽目光灼灼，眼神銳利，死死地凝視著渾身再度僵硬，隻覺毛骨悚然的石曼和蒂娜。
他凝視著兩女，希冀著能夠迅速回想起紕漏。
他嘗試著回憶過往，希冀著從識海記憶之中撈取某些事情。
但，每次嘗試時，他卻都是感到陣陣恍惚。
那種茫然感，依舊。
被秦陽這樣的眼神死死地凝視著，端詳著，石曼和蒂娜隻覺如墜冰窖，遍體生寒。
這個王八蛋，他到底是甚意思？
兩女心生悲憤，憎惡欲絕。
“秦陽，你到底想要作甚？”
性情直爽乾脆的錦繡峰天女石曼，緊緊攥拳，銀牙緊咬，怒火中燒地凝視著秦陽狠狠斥道：“要殺便殺，要剮便剮，裝模作樣的嚇唬人，有甚意思？”
嚇唬人？
石曼的怒斥，讓得秦陽微微怔住。
自己什麼時候嚇唬人了？
難道自己沉思的姿態，很嚇人嗎？
秦陽抿嘴，頗感無語。
天地良心，他隻是忘記了些事情，可沒有任何想要嚇唬誰的心思。
抬頭端詳了眼，石曼和蒂娜皆都有些悲憤憎惡的神色，他無奈地攤了攤手。
“抱歉，我對兩位並無惡意。隻是突然遺忘了些事情，竟然無法回憶記起。所以……”
秦陽無奈澄清，他很不理解，自己怎會屢次遺忘？
當修煉者跨入神變境以後，便已經是開始逐漸修煉魂靈。
魂靈日漸強壯，記憶力就會愈發牢固。
許多事情，哪怕隻是匆忙一瞥。
隻要在識海回溯，都是可以回憶起來的。
而他，卻無論如何都是想不起來。
這，傻子都知曉，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