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鎮殺了升仙居的一位問道境圓滿的太上長老,他們卻是無力前去找他報仇雪恨。
這種窩囊,讓得他們惱羞成怒。
此刻再次遭遇挑釁,這股壓抑的惱怒情緒頓時被點燃了起來。
噌的一下爆發,便讓得這群升仙居高層們,都是怒火中燒,找到了宣泄口。
他們奈何不得秦陽,難道還奈何不得其他人不成?
秦陽可以在升仙居胡作非為,難道就代表天下人都可以在升仙居胡作非為了不成?
秉持著這種羞惱,升仙居上下許多人都是群起而動,蜂擁而去。
很快,密密麻麻的人群,抵達了升仙居的山門前。
彙集在山門上方,他們便是一眼看到了升仙居山門前的空地佇立著的一道身影。
這道身影體型昂藏,身姿筆挺,年輕的五官相貌硬朗不失俊秀。
此刻雙手背負在身後,雙腿跨立,滿臉漠然的佇立在升仙居山門前。
那雙冷厲的眼眸,此刻毫不掩飾地惡意,端詳著彙集而來的升仙居眾人。
“那是?”
“看起來怎麼如此眼熟啊?”
“他好像是……”
“不好!他是秦陽!”
“天呐!秦陽居然來了升仙居?”
“他居然殺來了升仙居?怎麼會這麼快?”
“他不是在中都郡的嗎?他怎麼會如此之快的出現在升仙居?”
看清山門前佇立著的身影以後,升仙居許多人都是迅速認了出來。
來人,赫然便是秦陽。
一時間,漫山遍野彙集的升仙居成員,無不驚駭失聲,嘩然交加。
特彆是升仙居的眾高層,更是瞳孔緊縮,神情大變,悚然不安。
他們剛剛得到消息,秦陽去了中都郡,早已不在北嶺之地。
升仙居的一位太上長老正在率隊前去追捕,準備將其捉拿回來。
結果,還沒等到好消息傳回來,前去捉拿秦陽的那位太上長老的魂牌就碎了。
魂牌碎裂,就意味著此人身死道消,魂飛靈散。
而秦陽前腳剛殺了人,後腳就從中都郡,趕回了北嶺郡,徑直出現在升仙居山門前?
怎麼可能?
他怎麼會如此之快?
他莫非坐的傳送陣?
升仙居眾高層倒吸涼氣,一時間驚駭交加地扭頭四顧,想要窺視周圍的地域,是否存在著法紋的波動。
但很可惜,即便他們不少人都有著問道境的修為,卻也未曾發現任何異狀。
沒有法紋?
這家夥安敢如此大膽包天前來升仙居前挑釁?
漫山遍野彙集的隊伍前端,唐靖乾看清秦陽的模樣時,那雙眼瞳更是緊緊收縮。
濃烈得化不開的滔天殺意,根本抑製不住。
那種眼神仿佛恨不能將秦陽一口一口的吞吃掉。
但他知曉,以他天相境巔峰的修為,未入問道境的實力,隻怕很難奈何不得秦陽。
畢竟,問道境圓滿的太上長老都是亡命在追捕秦陽的途中。
他去的話,結局隻怕同樣不會太好。
“秦陽,爾這是何意?”
彼此相視,沉默了好久,唐靖乾終才抑製住殺意,俯視著山門前的秦陽怒斥詢問。
“何意?”
升仙居山門前佇立的秦陽耳聞著唐靖乾的怒斥,當即冷笑一聲,隨即攤開手掌,一顆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人頭憑空閃現了出來。
這顆人頭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依稀可以辨彆的蒼老麵孔,保持著痛苦到扭曲的神情。
秦陽抓住這顆人頭所剩不多的發梢,然後奮力扔向了升仙居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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